,彷彿他就是新一代歌唱家。至於上一年過年,上一年秦澤遠因為徐夕景的事情心情不佳,連發年會獎品的時候都黑著臉,一副舊時代地主到了年底不願給佃戶分租的刻薄樣。
秦澤遠當著集團上上下下唱歌助興的時候沒有緊張,此刻在異國他鄉卻緊張的掌心冒汗。秦澤遠的追人技巧和他的學生時代一樣,還停留在上世紀末本世紀出,要多土有多土,和徐夕景隔了又深又寬的代溝。
徐夕景毫無反應,根本不知道臺上這首歌是對他“愛的告白”,也不能全怪他喝了幾杯酒就反應遲鈍,畢竟現在青春片兒都不愛演這麼爛俗的劇情了。
秦澤遠還沒唱幾句,徐夕景就又跟Frank說:“就是唱的太難聽了,還沒我唱得好。”
徐夕景變成了偉大的實幹家,放下酒杯搖搖晃晃走到小小的舞臺邊緣,從秦澤遠手裡奪過話筒,說:“你們酒吧怎麼回事兒啊,駐唱歌手怎麼這麼愛偷懶呢,這唱的什麼玩意兒啊,想不想要小費了啊!太難聽了,我再也不來了!”
秦澤遠臉黑的快要跟鍋盔一樣了。
徐夕景有句話說錯了,他才沒有油鹽不進,真正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人,應該是徐夕景自己才對。
秦澤遠氣得不輕,捉著徐夕景的手就拖著他往外走。徐夕景暈暈乎乎踉踉蹌蹌,秦澤遠又怕走太快讓他撞著人,只好慢下來牽著他從人群裡穿出去。
Frank跟酒保調情了幾句,再一扭頭,兩個人都不見了,他心大得很,一點也不怕徐夕景有什麼事,又轉過頭繼續跟他的新獵物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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