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初見時儒雅的那副樣子，話反而有些說不出口。

杜雋用單手掌心遮住他的雙眼，“我在想，如果我到四十多歲的時候，能有主任那樣的氣質，就太好了。”

宋逸看不到他說話時的神情，但性感乾淨的聲音傳入耳中，幾乎是在瞬間，湧出兩行淚來。

杜雋掌心被打溼，淚珠從宋逸的雙頰側流而下，剛要抬手，卻被宋逸壓住了。

“別。”

杜雋沒動，宋逸也沒動。

良久，宋逸才鬆開手，露出被淚水打溼的雙瞼，宋逸偏頭擦了擦。回過頭時眼睛還是紅的。

“你真這麼想？”一說話，又是大顆淚珠滾落下來，宋逸索性也不擦了，反正丟人已經丟到底了。

“現在還這麼想？”沒等杜雋回答又問了一句。

杜雋還是那樣坐著，隨手捏起一顆乳粒把玩。“主任的受虐癖在我這裡只有加成。”

淚腺開關已不受控制，成千上萬滴融合起來奪眶而出。宋逸努力睜眼看杜雋，“太好了，我還在想，你或許，在心裡是看不起我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心裡就有種剜心一般的痛苦，可是又忍不住，靠近你”

“你自己說，該不該罰。”杜雋用力捏他的乳尖。

“該罰，罰一萬遍。”

杜雋倒了一杯熱水給他捧著，都快哭脫水了，看來這個年紀的人心思細膩是真的。

熱氣蒸在眼睛上，宋逸痠痛的眼睛得到舒緩。睜開乾澀的眼睛，宋逸不好意思地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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