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話題又正經起來,說讓陳豫一個人在家注意身體,多出去走走。說到這個陳豫想了想,還是模稜著跟夏孟夫說了今天白天去廚藝班的事,他簡直不知如何開口,但身邊實在沒有可傾訴的人,又是很讓人尷尬的身體隱秘——他幾乎快因這事而不敢出門了。那裡,會突然流東西出來,走在路上時。陳豫結結巴巴地好不容易擠出了這話,電話那頭的夏孟夫乾咳了幾聲,“然後呢?叔叔怎么辦了?”,他問話的語調聽起來沒什么起伏。
陳豫心裡的尷尬與無措稍微安定了些,聲音低低的跟夏孟夫說自己怕內褲上的溼液印到外褲上,只能在街上找那種有廁所的店,然後躲進男廁裡用衛生紙擦屄,擦那個髒了的女式內褲。
夏孟夫聽著幾乎要質問老男人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了,先是那天讓自己聽了他春夢裡的呻吟,今晚又換了這招嗎,但陳豫的聲音實在是羞怯的太明顯,幾乎要哭了,問自己如果還這樣要怎么辦,他不想因為這個而總是待在家裡,尤其是這幾天他還是一個人。
明知道這些都是用藥出現的不可逆身體變化,夏孟夫還是安慰陳豫,不要緊的,可能只是偶爾一次,最多再有兩天自己就回去了,到時候找費醫生問問看。
哄著陳豫安了心掛了電話,夏孟夫呼了一口氣,從剛剛聽到老東西描述著因為外出時屄裡流東西而陷入窘迫境況,他的陰莖就勃起了。白天夏孟夫是忙著正事的精幹商人,晚上一回賓館,他只是個沉迷於陳豫那條髒內褲的變態而已,現在也是。那條棉粉色的內褲被夏孟夫拿過來,捂在口鼻上,因為沒來得及洗就被自己帶出來,所以上面還有曾貼著那不乾不淨的屄而留下的液斑與味道,夏孟夫愛這所有的一切,愛著陳豫因淫浸於自己所給的情慾而排遺骯髒的肉體,也愛他用那依舊一成不染的心回饋給自己的依賴。如果性是罌粟,是風光雨露裡培育出的毒籽,那愛就是藏在毒籽裡的風光雨露;好的迴圈讓壞的土地豐沃,種出值得收穫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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