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又氣,想到都是那次春夢才讓自己沒法否認,頭就越發抬不起來,像個偶然失蹄的老馬。夏孟夫還在問他,問他說冰箱裡有買回來的黃瓜,自己不在家時,叔叔是不是插著那玩意一個人在床上噴水。
老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一邊哭著說沒有,還將那晚上內淨時因做春夢發生的事全都交待了;一邊做著不可能的掙脫,那個替他惹來壞名的女屄才不配合他,套住夏孟夫的陰莖收縮著,流著貪吃的水,想要將這個好東西全都納進去。夏孟夫前面那么多汙衊的話都是陷阱,就等著老東西跟自己交待那晚的事,他將陳豫慢慢地抱著轉向自己,底下那個屄在這過程裡抽緊了夾著自己,陰莖上是一圈流出來的黏糊東西,在這池死水裡哪裡也漂不去,只繞著柱身纏人,他笑著將陳豫的屁股託著,手掌箍著他的胯往下按,陳豫原本因為受不了這種施壓於他心理的拷問,哭得直抽抽,現在那哭聲斷斷續續的,中間夾雜著深深的呼吸,當他被壓著將那根雞巴完全坐進陰道里時,哭聲又變了個調。
夏孟夫問他當時看到通話記錄為什么不打回去,老男人摟住他的脖子,因為想要完全打消夏孟夫的質疑,將自己做了春夢後的忐忑與羞怯都說了個清楚,說只有那一次不算自慰的自慰。夏孟夫頂著他直往裡搗,又去咬那在眼前上下晃動的小乳房,含住那顆又大又紅的乳頭吮吸,陳豫被藥和激素荼毒的身體哪裡受得了這個,何況久未雲雨,夏孟夫剛這番弄了沒多久,陳豫就哭喘著屄裡噴個沒完,高潮時連頭都沒力氣往上仰,只垂在夏孟夫的肩上微微痙攣,脖子上都是汗。夏孟夫心裡爽得很,臉上偏裝的不開心,說還是不相信,怎么才肏幾下裡面就騷成這樣了,要他說,叔叔是不是不止拿黃瓜捅屄了,還揹著他去偷人了,才把屄弄成了個淫貨的德行。陳豫哪裡受得了這種話,他因這越來越奇怪的性器而受苦,還要被這樣懷疑,卻又不是潑婦能將性事、性器掛在嘴邊與人理論的,只是摟緊了夏孟夫的脖子哭,咬著他的耳朵,想辯解卻哭得連氣都噎住了。夏孟夫不敢再使壞誆他了,只怕把這老實男人欺負慘了,便又圓著自己的話,說只要陳豫說清楚春夢都做了什么,他就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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