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拉看了看伸到面前的大手，然後抬頭看了看韓蕭的眼睛，怯生生問道：“你為什麼來救我？”

韓蕭想了想，道：“你就當我是個熱心人。”

“你是誰？”歐若拉歪了歪頭。

“你可以叫我零號。”韓蕭隨口道。

歐若拉水汪汪大眼睛裡閃動著驚奇，“原來你就是零號叔叔。”

韓蕭虛起眼，叔叔這稱呼忽然讓他有種誘拐小蘿莉的錯覺。

塞伯洛斯猶豫了下，提醒道：“她接受過洗腦，如果你想救她，最好注意這件事。”

洗腦？

他知道這個傳聞，可是看歐若拉的神情不像被洗腦的樣子，韓蕭目光閃，道：“詳細說說。”

塞伯洛斯小聲道：“我們的洗腦方式有好幾種，重塑人格的破壞性手段，思想扭曲改造的溫和方法，最近還在研究晶片……呃，不過沒什麼進展就是了。”

“我是哪種？”韓蕭饒有興趣。

塞伯洛斯的冷汗登時就下來了，硬著頭皮道：“你的檔案我看過，在我們撿到你的時候，你已經重傷，神志不清，有明顯的失憶症狀，當你成為試驗體，由於重視你的大腦，再加上你本身渾渾噩噩，所以使用的是溫和的洗腦辦法。”

這在韓蕭的預料之中，當時林維賢用矛盾的圖片和音效折磨了他半天，智力高於十點就可以豁免，想來也不是什麼破壞性手段，事情已經過去了，韓蕭倒不會有事後慶幸的想法，情緒很淡然，問道：“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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