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以為然去應對二少的冰冷質問。

“你裝什麼呢……”近乎自言自語，二少的委屈蜂擁而至。眼裡亮晶晶的東西眼看著就要滾落下來。他梗了梗脖子讓自己深呼吸，用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聲音說道，“聽不明白就算了。”

拿了手機來回擺弄，若水一路都沒再抬眼去看駕駛座上的人。在詭異的氣氛中，醫生終於急剎車停在路邊，“你坐到前邊來。”

暗自委屈的二少順從的坐在了副駕駛，還是低頭擺弄手機。

莫名心安了不少的醫生再次發動引擎，不經意間問出口，“在玩兒什麼？”

“跟你有什麼關係？”

從來都是醫生噎若水，如今倒是風水輪流轉。醫生踩剎車，手臂搭在若水肩膀上迫使他轉過頭，“你今晚吃火藥了？”

若水沒料到醫生來這麼一手，對上他的眼睛想躲避卻已然是來不及了。

“你……哭了？”醫生喉嚨發緊，胸口抽抽的。掌心裡的臉頰微微有些蒼白，細看之下那小子眼睛裡竟然是水潤的。“你是不是男人？”

說完這話醫生就後悔了。

他將人傷了個透徹，死變態同性戀會得艾滋病……什麼傷人說什麼。如今將人吃幹抹淨了，卻又衝口而出那麼一句侮辱性的話。自己想想，都覺得渣。

若水冷了臉色，冷笑一聲眼看著就要說些什麼。醫生心裡發慌吻了上去。若水眼神裡的諷刺他不想看，欲脫口而出的自嘲他也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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