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也是這麼過來的？”

“是。”薛辰點了點頭：“我和薛肖都是，至於你我不知道，你出生在並不富有的家庭，說不準你們的幼兒園會正常點。”

“所以國家才會認為幼兒園裡不需要老師，也不要求孩子和同齡人交往，因為遲早都會變成敵人的，是這樣沒錯吧？”

“其實一路的求學生涯都是如此，我們不斷的在經歷互相信任再被背叛，薛肖失蹤時，和他一塊的那兩名第三成員，都是他軍校時很好的朋友，但他們終究會在薛肖下落不明後裝作無知，甚至是否根本是加害者，我們也無從知曉。”

待薛辰語畢，夏南伸手，便去拍他的臉頰。那拍勁有些重了，拍到第二下，便被薛辰抓住了手。

“做什麼，又什麼事惹你不高興？”夏南是個情緒很外顯的人，光是注意著他的動作，便能預測出他的喜怒哀樂。

夏南早知薛辰能看透他，便沒隱瞞道：“真想把你一掌給拍死，你們這些該死的新人類，都進化成什麼程度了？我看進化的連良心都沒了吧，還是我們古地球人單純，沒什麼心機。”

他嘆了口氣，接續著說：“弄得我都不知該信誰了，明明那些孩子這麼可愛，做什麼小小年紀就要他們接受這些……”

“你很善良卻也直白，要是不改改這性格，往後會很難生存下去。”將夏南的手擺到一邊去，薛辰認真地盯著他。

這盯著夏南既心虛又挫折，只得垂下頭道：“我知道，既然都來到這兒了，就得適應著堅持下去，我就只是隨口抱怨，你就當沒聽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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