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鈴被他的話嚇到了,真的鬆開了手,趙雋寒簡直要給氣死了,轉身一把握著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上,低頭,切齒道:“讓你鬆開你就鬆開!?怎麼之前沒見你這麼聽話。”
和鈴仰頭,差點蹭到他的下巴,“你到底怎麼了,問你你又不肯說,還嚇我。”
趙雋寒沉默了下,忽的俯身,狠狠的咬上了她玫紅的唇瓣,那真是用咬的,一點都不憐惜,也裝不出溫情的模樣,那個暴戾的掠奪的自己才是真實的。
他連呼吸的空隙都不肯給她,將她的唇蹂.躪了遍,咬的她疼的直拍打著他,才罷休。
他說:“我生氣了,你看不出來嗎?”
和鈴輕.喘,漆黑的眸子與他對視,無辜又無奈的說:“我知道你生氣了呀,我就是在問你為什麼生氣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含淚求個幻言的收。
對我太重要惹。
辣麼小清新的甜文泥們都不想看咩(⊙o⊙)
明晚大肥章繼續走起。
感謝投雷的說說妹紙。
以及留言的妹紙。
好想把文名改成,冷情霸皇:朕的皇后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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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雋寒:我生氣了╰_╯要親親才能好的那種。
和鈴:不親,滾。
☆、第51章 4.21
趙雋寒氣也不是, 笑也不是的,他的雙手環著她的細腰,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沒看出來。”
和鈴拍了拍他的手, “所以, 你怎麼就生氣了呢?”
趙雋寒拿出一隻手, 指尖在她的鼻頭上輕輕點了下, 故意裝作兇巴巴的模樣, “你還知道問我。”他捧著她的臉,漆黑的瞳孔正視著她,語氣忽然認真起來,“和鈴,我知道你可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待著後宮裡, 可你要記住 ,你現在是......是我的人。”
和鈴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嘆氣, 無奈多一些,“你今兒下午怎麼同宋端坐在一塊了?我可不知道, 你們兩人已經是能一同好好說話的關係了。”
和鈴反應過來了,她笑了下,問他,“你都看見了啊?”
“恩。”他勉為其難的應了聲。
和鈴想了想,還是打算告訴他,與其惹起他的猜疑讓他去查, 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再者,她也知道,以他有仇報仇的性子,舅舅討不到什麼好處。
她抬眸,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我和他.....關係不尋常。”
趙雋寒黑著臉,“怎麼個不尋常?”
她也還真敢說,也不怕自己狠狠收拾她!
和鈴不知該從何說起,索性就直白的告訴他,“他是我.....舅舅,你先聽我說完,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的,我那個時候年紀很小,只知道有這麼個舅舅,這還是哥哥告訴我的,其實他人...很好的。”
如果忘了宋端從前動不動就喜歡把人丟進大牢裡抽筋剝皮的話,他人還真是不錯的。
趙雋寒怎麼都沒想到兩人有這一層關係,宋端成了她舅舅?
“你沒弄錯嗎?”他手腳僵硬的問。
和鈴搖頭,“不會弄錯的,至少哥哥不會記錯的。”
趙雋寒下意識的就想否認,可仔細想想,這件事早就露出了蛛絲馬跡,只是他不曾上心,所以也就沒有去查過而已。
說起來那次,宋端怒氣衝衝的踹開了他的房門,身後跟著陳昀 ,兩人連夜一起把和鈴給領走了。
陳昀之所以能那麼輕易在後來把她帶出宮,恐怕裡面更多的手筆出自宋端。
趙雋寒對宋端的背景略有耳聞,江南世家沒落的才子。
江南江南......
這樣說來,就是真的了。
趙雋寒此刻的心情實在複雜,一方面他早早就想著怎麼弄死宋端,且不說宋端從前對他做過的那些事,就單是從宋端對他今後的威脅來說,也遲早要除了他。
畢竟元帝在時,宋端是權傾一時的宦官,硃批之權都在他手裡頭,大臣們見了還得恭恭敬敬的喊他聲提督大人。
可現在,他忽的成為了和鈴的舅舅,自己肯定就不好下手了......
和鈴見他還是抿著嘴巴不開心的模樣,於是問:“你在想什麼?”
趙雋寒摸了摸她的頭髮,想了想之後道:“即便他是你舅舅,你們二人也不該如此親近。”
他看著怪難受的。
和鈴還主動給宋端剝瓜子呢,自己可從來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想當初,沒地睡的時候都硬被她趕下床。
和鈴“唔”了聲,不怎麼認同他的用詞,下午那就叫親近了?要是讓他知道之前宋端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還摸過她的小臉,不得炸了啊?
沉思了會,她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了。
夜裡上床歇息時,和鈴抱著被子坐在床榻上,趙雋寒看著她呆坐在上面的模樣,存心逗了逗她,“你下來。”
和鈴犯了懶,不怎麼願意動彈,嘟喃了句,“幹嘛呀。”
趙雋寒淡笑,“過來給我更衣。”
和鈴皺眉,從床上爬下來,瞪著腿走到他面前,兩人站在一起對比才驚覺,他比她高了不止一個頭,和鈴惦著角,柔軟的手往上湊,先是解開了他衣衫的領口,漸漸的向下。
到了腰帶那一塊就死活解不開,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誒,這個好難弄啊。”她喃喃道。
趙雋寒鼻尖都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讓人不自覺就晃了心神,聽清楚她的話之後,“是你力氣太小了。”
和鈴抬眼,“才不是,我用了力氣的,解不開。”
趙雋寒也沒打算伸手去幫她,不為所動,“再試試。”
和鈴試了好多次就是弄不開,眉間浮現一股子惱怒,一雙手就要從他的腰上抽離開,趙雋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笑道:“怎麼這麼沒耐心?”
說著就自顧自的解開了。
和鈴不想理他,轉身就要爬上床睡,她跪在上面,一雙手四處的摸著,也不知在摸什麼。
趙雋寒換好衣衫之後見她還沒消停,忍不住問了聲,“你找什麼呢?”
和鈴頭都未抬,順口道:“啊,我總覺著這床上有東西,這幾天晚上膈的我睡不好。”
趙雋寒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東西”是什麼,他的耳朵漸漸紅了起來,捂嘴輕輕咳了兩聲,面不改色道:“許是你做夢出現錯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