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見了,你也應該、應該輕些……”他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聲音也愈小,埋怨到最後似乎反倒頗有撒嬌意味。黃少天自己也有所察覺,咳嗽一聲正色道,“少得意,明日見了皇上我一定要參你一本。”
聽了黃少天的話,喻文州笑意更濃,“我也想參參少天。像是上面那張嘴得理不饒人,下面那張嘴咬人又太過用力之類的事情……為夫每次開墾可都是辛苦得很。”
兩人說著,已經行至宮門口,喻文州解下腰間金牌遞給門口的守衛,那守衛跪拜後帶起路來。喻文州和黃少天不遠不近的跟著,黃少天又故意磨蹭了一會,拉開了與那侍衛的距離,這才又開口,“除了這些葷話你就沒得說嗎?這次皇上召見你我進宮是為了什麼你就不想知道?”
“不想,我本就不想入宮來,若不是知曉與少天同行,大概會稱病不來了吧。”喻文州說的真誠,黃少天聽著也高興。兩個人跟在侍衛身後,趁沒人注意又故意互相碰蹭對方身體。
待到了宮中,被大太監引到客房處,掌事的太監告知二人天色已晚,兩位先行住下,明日等聖上召見後,喻文州黃少天跟著宮女各‘認領’了一處房間,這才分開。
那黃少天雖不曾嬌生慣養,只是吃的精細些穿的又好了點,但怎麼也算是被家裡和喻文州哄慣了的。如今叫他一個人在房間裡老實待著自然是不可能的。黃少天一個人待了一會,覺得實在無聊,又拉不下臉去找喻文州,乾脆叫了熟悉的宮女拎起燈籠陪他在附近慢慢逛了起來。
這宮中花草樹木莫說隔上幾個月,就是過了幾年也未必有變化。“怪不得我母親說我要是有個姐姐或者妹妹,決計不往宮中送。”黃少天與宮女打趣道:“送進來不就是一個小石子扔進一灘死水裡,連個聲都沒有就再也尋不見了嗎?太慘,太慘了。哎,你知道嗎,我父親也說……”
宮女聽的高興,卻見黃少天突然止住了聲音,睜大眼睛看著黃少天。
“我這嘴,好端端的提他幹嘛。”黃少天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和宮女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間。
他剛關好了門,就聽見身後有窸窣聲,忙轉過身子往前走了兩步想去一看究竟,結果卻被人一手摟住腰一手捂住了嘴。
“別動。”與第一次制住黃少天不同,這次來人說話都止不住笑意,“少天寧可與宮女出去都不願來找為夫,我可是真真的難過了。”
黃少天卸了身上力氣,靠在‘刺客’懷裡,“那你應該回你房間調整心氣,為何來找我埋怨?我說喻文州,你也太過小家子氣了吧。剛才還數落我年紀小氣性大,怎麼事情到了你自己身上就——”
“就色令智昏了。”喻文州接上黃少天的話,摟著黃少天腰間的手也加緊,低頭在黃少天耳邊吹熱氣:“去床上說?還是需要我先檢查小將軍有沒有‘興致’?”語畢,就摸了摸黃少天兩腿間。
黃少天不及反應,敏感部位已被喻文州摸了個遍,呼吸有些急促。再想起來之前在馬車裡和喻文州乾的那檔子事,襠部也支起了小帳篷來。
“好少天,既然你也想為夫了,我們就去床上恩愛片刻,可好?”喻文州咬著黃少天的耳朵,似乎想要把那幾個月的空檔都找補回來。
“…………”黃少天不知該說什麼,微紅著臉想要配合喻文州往床上走。可惜黃少天步履太小,喻文州以為黃少天走路還有些不適,乾脆打橫把人抱起,再次耳鬢廝磨起來。
“少天那處地方是緊閉了些,待為夫打理一番過後,定是塊風水寶地。”
黃少天雖然善言辭,可怎麼也算是名門望族,哪裡聽過這些俚語?登時只剩下又惱又羞的把頭往喻文州懷裡埋頭了。
14
待兩人完全進了屋,這才一齊坐到床邊起了膩來。雖說是互相親近,畢竟人在宮中,他們倒也顧忌,何況之前在車上有過發洩,兩人撩撥了對方一會,便想相擁睡下。喻文州在床內側,以手臂環住黃少天。黃少天與喻文州交好數次,自然無需扭捏,轉過身來坦然與喻文州面對面,氣息卻有些不穩。
“此處雖為皇宮大內,反倒真是險象環生,還是安分些好。”喻文州微微探頭吻住了黃少天的唇,意欲安撫黃少天。哪知四片唇瓣相觸,黃少天馬上伸出舌尖主動探入喻文州口中,親吻些許時候才分開,氣喘吁吁的看著喻文州,眼中情慾不言自明。“……少天。”喻文州帶著笑意將手再次探入黃少天衣領內,撫摸著黃少天的胸口。
“不是說安分些?”黃少天見喻文州把持不住也不遮掩情緒,以鼻尖去蹭喻文州的,得意道:“還是你又不擔心險象環生了?哦,本將知道了!好你個喻文州,口中說著一番手裡卻做著另一套,可真是個沒品行少管教的鄉野村夫。”
喻文州捏了捏黃少天精瘦的側腰,在他耳邊低聲道:“看來少天是忘了初見時我在屋頂點了什麼香。”
黃少天心裡一驚,忙轉了視線去房間的房樑上尋。見房樑上空無一物,方知喻文州只是嚇嚇他,正欲責難喻文州,人卻已被喻文州半抱起來,放到了喻文州腿上。“你這是作何,莫不是真要在這裡……”
“自然是真。”喻文州扯脫了黃少天的中衣,又扒掉了懷中人的裡衣,“少天聽話坐好,為夫自會讓你爽利。”說完,他便將手探入黃少天褻褲內,握住黃少天的命根慢慢撫弄。
聽了這話黃少天皺了皺眉,可又被喻文州摸的實在太過舒服,乾脆把頭埋到喻文州懷裡,努力不叫出聲來。
兩人正歡好著,忽聽門外有人叩門。黃少天如夢方醒一般,伸手一把扯過被褥往兩人身上蓋。見喻文州抽出手來,更是馬上躺平,兀自躺在床上裝睡。喻文州似乎沒反應過來,見黃少天動作如此迅速,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正要開口調笑人,外面的侍衛又開口道:“黃將軍可在房中歇息?”
“在!在在在!天色晚了你有什麼事?其實本將軍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說也是可以的!”黃少天被嚇了一跳,一邊對外說話一邊抓住喻文州的手臂想要讓他也躺下來躲避侍衛的視線。可那喻文州不肯就範,兀自吻著黃少天。
門口那人馬上道:“將軍,聖上口諭,不得耽誤。”
黃少天聽得這話十分心急,抓住喻文州就往被子裡按。喻文州一時掙脫不開,整個人都被蒙在被褥裡,剛要發聲就聽黃少天大聲道:“那你速速進來吧,我實在睏乏的很。”
那侍衛進了屋中,左右看了看,這才壓低聲音道,“皇上只是想要叮囑將軍明日若是見了喻家公子莫要與他爭辯。”
“…………”黃少天簡直無語,要是皇上早就知道他不僅和喻文州見過了,還和他是這種關係恐怕是要瞠目結舌了。“知道知道,若就是此事你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