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家,我就關機了。我怕,怕你還有比在那更厲害的話要說,我怕你直接說分手。”
梁鎔笑著揉了揉許巖的頭髮,說,“我們兩個傻瓜。”
“兩個傻瓜才能湊成一對,這樣也算是門當戶對嘛!”
梁鎔笑著看著破涕為笑的許巖,颳了刮他的鼻子,說,“可我當時,就一個念頭,我們完了。我越想越後悔,可是也越來越不敢給你打電話。那幾天,電話每次響的時候,我就會嚇一跳,我害怕是你打來的,也希望是你打來的。到後來,我們一直沒有聯絡,我也越來越擔心。那幾天幹什麼的時候,都覺得你就在我旁邊,我把快餐帶回家的時候,總感覺你在邊上唸叨,埋怨我又買了快餐,你怪我懶,你說你這個懶貨,連給自己做飯都不願意,開電腦的時候,也總覺得你在我邊上纏著我陪你看電影。但是,也就是一晃神,在回過神的時候,其實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許巖,那時候我覺得自己跟神經病一樣。”
“我也是。”許巖往梁鎔身邊湊湊,說,“老覺得你在邊上,但是,其實就我一個人。開著音樂,睡到半夜也總是會醒過來,總是睡不踏實,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直到那天我無意中看到論壇上的帖子,沒看那個帖子之前,我沒覺得我們有那麼長時間沒有聯絡了,看那個帖子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真的有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絡了嗎?我們已經吵架這麼久了嗎?我們有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嗎?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喝得半醉不醒了。我拿著電話,從電話簿裡面把你的電話找出來,想著要不要打,我想跟你說話,但是又害怕跟你說話。一直猶豫了好久,才把電話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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