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在眼裡的，這麼惹眼的問題他想忽略都難，想必之後黃河基地和川原基地也會有一樣的疑問。他這一問也是替軒轅真問的，回頭總要有所交代。

侯穎正要說，啃著沙梨的東方白就插嘴道：“這個問我，猴哥知道的我都知道呢。”

“咦，那東方先生請說。”

黎光明有些驚訝，聽東方白這口氣他確實知道很多實情。

侯穎索性甩手不管專心喂李候吃些水分足的水果，有個表演慾旺盛的東方在他們之前也早竄過口風，讓他繪聲繪色自由發揮，保證一切合情合理。

東方白把最後一塊梨肉吞下，果核一丟，擦了手上的汁水，不緊不慢道：“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反正拍賣會還有的等，咱們好好聊一聊這位何老大。當年我們和他沾了點救命之恩，後來和長江基地不對付了，也來過幾趟，回回撞上他的人。這小子也是夠可以的，長江基地要抓他們去當異能實驗體，他們逃了之後也沒走遠，一直伺機搞事，要報這謀財害命之仇。他們還有些家小被困在長江基地呢，一兩年時間捱過來，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這仇是越結越大，跟滾雪團似得。”

“後來有一回，不記得是一年前還是兩年前了，總之大黎你應該有點印象，就是長江基地晶核庫被盜的事？”

黎光明當然記得，雖然常虹和沈旭極力隱瞞，但這麼大的事要探不出來，他們埋在長江基地的暗樁就是吃乾飯的廢物了。他心念一轉，恍然道：“難道那件事和何老大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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