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隔音的結界外面，迦樓羅扭過頭，“眼睛疼。”

孔宣一本正經道：“是胃疼。”

他頭一低，啃著剛才沒吃完的混沌靈果，這一吃，心裡更酸了。

天天秀恩愛啊！

“他們剛才不是差點打起來嗎？”通天摸不著頭腦，卻直腸子地說出了真相，“感情真好，怪不得鬧了那麼多次都沒有徹底分開……”

他可是見過那場萬里追殺。

春夏秋冬流轉，洪荒的時間過去幾年，帝俊醒來，好似經歷了許多年。他吸了一口空氣中濃厚的靈氣，抖落身上的落葉，朝須彌宮的方向謝道：“多謝指點。”

蓮生在宮殿裡盤膝而坐，閱讀師尊安排的功課，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

帝俊的悟性尤在孔宣之上。

蓮生說道：“回去吧。”

帝俊俊朗的面容上浮現苦笑，將一枚玉牌留下，轉身離去。

在他走後，蓮生的目光看向玉牌，露出驚詫之色。帝俊沒有在玉牌上設定什麼不允許檢視的東西，可以說是留得光明正大，蓮生的神念已然看清楚了內容。

玉牌的表面寫著一句意念刻下的話。

【我若為聖，能否娶你。】

字字堅定。

可表真心。

蓮生困惑地喃道：“成聖？帝俊要走稱霸洪荒的道路證道嗎？”

這條路，一不小心就會死啊。

羅睺的手指撿起這枚玉牌，在掌心上掂了掂，“玉的品質不錯。”

蓮生哭笑不得，“這和品質沒有多少關係吧？”

父子兩隔著宮殿說話，彼此聽不見聲音，卻對對方說什麼瞭若指掌。羅睺一邊和他說，一邊走進須彌宮，“怎麼會沒關係，這決定著帝俊對楊眉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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