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一直沒跟你說絕對有他的苦衷，你一定不知道他死時的表情，那麼可怖，那麼猙獰，他心裡定是充滿了痛苦。”

陶遠明一把推開寧奕，瘋狂且無措地搖頭：“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寧奕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勉強站住身，說道：“去做個檢查，至少能明確學長受虐待的時間，遠明。”

陶遠明說，他與陸星已經四個多月沒有幹過那件事了，因為兩個人都非常忙，並且還在去年年末鬧了矛盾，之後陶遠明回老家，再回校時也沒和陸星聯絡。如果陶遠明也染了艾滋，那麼說明性|虐陸星的人至少在四個月前就出現了，如果陶遠明沒有染上，那麼這件事可能是近四個月內發生的。

陶遠明有些動搖，但還是惶惶不安地拒絕了。他在害怕，但究竟怕什麼，沒人知曉。

寧奕終究還是把他拉到了艾滋病檢測中心，這裡一切的裝置都是為檢測艾滋而存在的，手段也比醫院高明得多，時間也短得多。

兩個人各揣心思地等了半個小時，然後到出單視窗拿單子，一張薄薄的白紙，上面決定了陶遠明的命運。

寧奕用餘光瞄了一眼陶遠明，眼疾手快地拿過單子，道：“我替你看。”

明顯感覺陶遠明一怔，然後微微歇了口氣。

寧奕心裡也是吊著打水桶，七上八下，但是他必須裝作鎮定，他都慌了，陶遠明一定會崩潰。

結果……結果是……寧奕一行一行掃下去，心跳得愈發強烈，他瀏覽著那些似懂非懂的資料，恨不能這些資料自己會說話，簡單明瞭地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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