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恆墨有一個計劃,一個不同於師弦的計劃——他要求婚。
好吧,他也知道現在說這些有點早,畢竟他們還只是高中生而已。但面對師弦和Consir的悲劇,他還是有些膽怯。
於是乎,溫譽希童鞋很生氣。這隻大兔子最近放空的時間太長了,也不再賴床上對著他撒嬌了,整天都和師弦混在一起,週末的時候也時常找藉口溜出去。這很不正常,溫譽希這樣告訴自己。
“糊糊,我今天要陪師弦去買點東西,你自己先回家吧!”袁恆墨第N加1次這樣對溫譽希說。自從師弦回學校上課後,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就更長了。
“知道了。”溫譽希的語氣有點酸,他家大兔子該不會是爬牆了吧?還爬一隻猴子的牆……
“哈哈,譽希你幹嘛露出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呀?!看來我們家恆墨沒有好好滿足你呀!”師弦照舊調戲著他們,不出意外地看見兩張紅地滴血的臉,只不過……
“死猴子!憑什麼說大兔子是你們家的啊!”很顯然,小豹子又一次抓錯了重點。
“唉~恆墨啊,攤上這麼一隻小白,我真同情你~”師弦唯恐天下不亂一般拍了拍袁恆墨的肩,朝溫譽希怪笑了兩聲。
“哼!我不理你們了!”小豹子很大方地賞了他們一記白眼,騎上腳踏車十分帥氣地跑沒影了。
“好啦,至於這麼戀戀不捨嗎?再不去就遲到了!”師弦無奈地瞪了一眼正在放空的大兔子,這傢伙真是笨啊。
等到倆人終於拉拉扯扯地走出校門後,溫譽希才賊頭賊腦地推著腳踏車跟了上去。
只見倆人很熟稔地東拐西拐地拐進了一家小店,溫譽希近視眼實在看不真切,只模模糊糊地辨認出招牌上“策劃”二字。
策劃?策劃什麼呢?
“師弦,你確定不要用玫瑰花嗎?”袁恆墨有些不明白,求婚怎麼可以缺了這種花呢?
“難怪譽希老叫你笨蛋兔子,你果然很笨啊!”師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譽希整天嚷嚷著自己是攻,自然不喜歡被當成女人一樣對待,所以玫瑰花這東西………”
“誰規定玫瑰花只能送給女人的啊?不管!反正我就要用玫瑰花!”袁恆墨難得地倔了一把。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生氣,但就是覺得不開心。
“行行行!隨便你!”師弦翻了翻白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希望到時候他不會被打成一隻兔八哥。
…………………
時間過得很快,屋內的人有說有笑地翻著雜誌寫著策劃,偶爾喝幾口熱奶茶,而屋外的人可就悲催了,在寒風中都快凍成冰雕了。
“這隻愛爬牆的花心兔!”溫譽希在看見袁恆墨微笑著接過倆眼冒紅心的女人遞過來的一摞紙後忍不住鬱悶了一下,不是說陪師弦買東西嗎?居然敢騙他!
就在溫譽希準備丟下腳踏車破門而入時,一隻手從他身後悄悄伸過來,用力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拖向了小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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