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驚地咳咳,他……還想著這事呢。
徐一鳴:“或者說,把阿峰還給我。”
王小宇:“……你夠了,師哥又不是個東西。不,師哥是個東西……哎呀,總之!師哥跟誰在一起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我們誰退出、誰還給誰就能決定的。他要不願意,你就是再怎麼擠我也沒用。”
徐一鳴忍不住笑出聲,說:“看不出來,你還挺信任他。”
王小宇揚了揚下巴:“那當然,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信任是第一位的。”
徐一鳴笑了聲。
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們在聊些什麼?”周峰迴來。
王小宇:“沒什麼。”
徐一鳴:“聊你的終身大事啊,已經搞定了。”
周峰:“啊?”
徐一鳴:“菜上齊了,快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沒捨得虐。。我弱爆了。。
☆、第十六章
華燈初上時分,周峰、王小宇和徐一鳴三人步出餐廳。
“今天謝謝款待了。”周峰道。
“不客氣。”
徐一鳴微頓,接著道:“……阿峰啊,以後,要是你被王小宇嫌棄人老珠黃了,就來找我吧,我的大門為你敞開。”
一邊的王小宇立馬佔有性地握住周峰的手,說:“什麼?別胡說,我才不會放棄師哥呢。”
徐一鳴展顏一笑,看了看他們交握的手,緩緩道:“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吧。我先走了。”
徐一鳴轉身,揮了揮手,留給二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再見。”
看著徐一鳴從容淡定的背影良久,王小宇問周峰:“師哥,他,沒問題嗎?明明笑著,可我總感覺他在哭。”
周峰嘆了口氣,說:“沒問題,他很堅強的。他一直比我更知道自己要什麼。”
他牽起愛人的手,說:“走吧,我們回家。”
王小宇:“嗯。”
手心的溫暖傳達到心底,王小宇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又看了看那個沒落的背影,他心想:其實徐一鳴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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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王小宇開啟電腦,發現了一封來自徐一鳴的郵件。
王小宇詫異地下載好附件,解壓,看清楚裡面是什麼之後,頓時炸毛了。
“這這這……是什麼啊?周峰!你過來給我解釋清楚!”
王小宇從來都叫周峰“師哥”,這次連名帶姓地吼叫讓在浴室洗澡的周峰頭皮一麻,水沒擦乾就圍著浴巾出來了。
“啊?怎麼了小宇?……這?額,你聽我解釋……這照片是……”
郵件的附件裡全是圖片檔案,都是周峰和徐一鳴的合照,有旅遊時的留念,有賣萌自拍,甚至有火熱的親密照——當然,都是曾經的。
王小宇也不是不能分辨,畢竟照片中的兩人明顯地比現在年輕許多,但是……知道歸知道,他還是很生氣。
於是,悲催的周峰被佔有慾強的內人罰睡三天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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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發完郵件的徐一鳴邪惡一笑,滿意地收起了手機。
呵,就讓我在最後給你們下點小絆子吧,失戀皇帝大!
他喝乾杯中的酒,一把將杯子放在桌上,道:“酒保,再來一杯!”
不到一分鐘,徐一鳴的酒杯又見底了。
“再來一杯!”
……
十幾次之後……
“再……額、來!”徐一鳴打了個酒嗝。
酒保:“先生,你要喝醉了。”
徐一鳴迷濛著眼,蠻橫道:“沒有!誰說我醉了!”
這時一個在角落觀
察多時的男人走上前來。
“是啊,給他喝,記我賬上。”
見來人明顯的不懷好意,酒保也沒有大發善心得出頭,這種事他見得多了,因為,這是一間GAY吧。
“你好啊,以前沒見過你啊。”男人搭訕道。
哇撒,近看更帥,美人啊,今晚就跟我走吧。
徐一鳴醉醺醺地問:“你……你誰啊?”
男人見有戲,忙道:“我叫Jack。美人,我觀察你半天了。怎麼?是不是空虛,寂寞了,要不今晚……”
哪知徐一鳴猛地把酒倒在男人的臉上。
“靠,你幹什麼?!”男人被淋了一身,十分狼狽。
徐一鳴把杯子往桌上一扣,道:“呵,想泡我?早八輩子呢!”
男人怒了:“你!別給臉不要臉!”說著就要衝上去給他點顏色看看,卻被人拉住了。
攔住他的人是谷昊。
谷昊也是天生的GAY,這家酒吧是他的據點之一。他是工作狂,但適當的放鬆還是需要的,GAY吧的放鬆、糜爛的環境氛圍頗和他的口味。在沒有固定伴的時候,他在喝酒之餘還能順便找個乾淨順眼的來個一夜//情,不過,頻率不高,一來是因為他為人挑剔,很少人能順他的眼;二來他有些冷傲毒舌,很多被他外表身材吸引的男人也就此打了退堂鼓——反正是玩玩,幹嘛給自己找罪受。
今天剛完成一期雜誌的定稿,谷昊好心情地出來放鬆放鬆,沒想到遇見了剛才的一幕。
一般來說,谷昊是懶得管陌生人的事的,不過徐一鳴也算是認識的,以後指不定還有接觸,再加上他長得還可以,於是,他便出手相助了。
谷昊漠然道:“先生,這裡是公共場合。”
谷昊本身就冷,氣勢十足,再加上185的個子對一般人來說還是極具威懾力的。
男人見了谷昊,便有了退意,但仍嘴上不輸人,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聽罷,谷昊眼一眯,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領將他提起,道:“我?”
男人的脖子被卡住,說不出話來,一雙腳凌空亂蹬。
谷昊把男人放下,攬過旁邊的徐一鳴將他緊緊地抱在懷裡,示威道:“這樣,你清楚了嗎?”
男人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咳嗽幾聲後,嘀咕了聲:“靠,原來是個有主的。”便灰溜溜地走了。
徐一鳴瞪著眼努力地在谷昊臉上看了半天,不確定地問:“……你……你是……王小宇的上司?”
谷昊看著眼前迷茫的人,皺眉道:“我叫谷昊,你記住了。”
第一次有人把他定位成下屬的附屬品,他對這個事實感到不悅。
“呵,谷昊……谷昊……谷昊…
…”
來回唸叨著谷昊的名字,徐一鳴突然啪嗒一聲,倒在了吧檯上。
見他失去知覺,酒保趕緊提醒谷昊:“額……先生,你朋友還沒付賬……”
谷昊:“……他喝了多少?”
早就算好帳的酒保脫口而出:“一共1666元。”
喝了這麼多?
谷昊大方地在徐一鳴身上摸了摸,摸出皮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