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很高。比起自己現在的功力也不遑多讓。奇怪。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武林中這樣一個人。
心底疑惑著。君天遙慵懶地將手自男人的臉部落下。隔著衣衫。纖長的指尖。慢慢下滑:“放心。我還有求於你……”
赤|裸裸的交易。便赤|裸裸的說明。手指在男人胸前硬挺處猛地彈動一下。指尖下。本來想要翻身的男人的身子。一瞬間僵硬如石。君天遙暗笑一聲。他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
不過。男人在他暗示了之後。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看來不是很想要壓自己。那他也不用像是個刺蝟一樣。死命地扎人了。將一切想開之後。君天遙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好好的。感受我給予你的快樂……”
魅惑幽雅。刻意壓低的嗓音。鬼麵人面具下的眼睛。有一點異色閃過。低低地恩了一聲。
隔著一層衣物。君天遙熟練的挑逗。捻弄。撥動。情動時的嗚咽。難受時支起的腰肢。他套|弄著他的物件。從軟趴趴。一直到噴濺出白|濁。將暗色的袍子。浸染了一片。
“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看到男人躲起來重新換過的一套灰衣。將自己稍稍露出一點的肌膚又重新覆蓋。很是緊張的樣子。絲毫不見方才的失神軟弱。君天遙挑眉輕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習慣了餐後來點調|戲。
“你想要知道什麼。”
鬼麵人的手指放下。很是冷靜地詢問。
君天遙坐正了身子。他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是要做什麼的:“幫我看看。母蠱的情況。”
眼簾低垂。遮住了眼中的重重情緒。他沒有發現。自己被男人握在掌中的手冰涼似水。
鬼麵人抬頭。看了君天遙一眼。他低垂的眼簾。遮住了他想要探尋的目光。
沉默了好一會兒:“有什麼不對。”
鬼麵人開口:“很好。”
“很好。”
驚異反問。君天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抬眸。盯視著他。沒有柔情。沒有溫潤。只有森森的陰冷:“我的感覺告訴我。很不好。”
他在警告他。男人將食中兩指自君天遙的腕間放下。幾乎想笑。真是翻臉不認人。不過。這樣的他。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君天遙呀。
默默地嘆息著:“你體內的母蠱雖然不會受到子蠱的影響。還可以放過來控制子蠱。但是。終究有所聯絡。冥冥中。母蠱享受著對子蠱的鉗制。子蠱需要母蠱的一絲供養……”
“你體內的母蠱空前強大。不止是擺脫了子蠱。而且。現在的母蠱。可以滋養你的生機。重傷之時。不失為一個保命的好東西……”
平淡的。沒有感情波動的聲音。娓娓道來。君天遙的臉。一點點地冷下去:“你什麼意思。”
他不想要相信自己的判斷。他更不相信面前的人。藏在袖中的。那根沒有扔掉的普通的木簪子。滑落到了掌心。
“子蠱死了。”
沒有猶豫。鬼面吐出了這四個字。明明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聽不出他聲音中的情緒。他卻覺得。這個戴著鬼面的。可惡至極的人在撒謊。
“啪。”一聲輕響。木簪子掉在了地上。君天遙低頭。看著地上漆黑樸質的簪子。眼神怔怔的:“子蠱死了……那宿主呢。”
第九十三章 我把他送給你!
宿主怎麼樣。宿主怎麼樣。
鬼面下的唇角。勾動起一個詭異而殘忍的弧度:“宿主。活不了……”
“……這樣呀……”
沉默了良久。低低地一聲。君天遙眼中。空白了一片。
君天遙失魂落魄的樣子。讓鬼面的憤慨消散的一清二楚。他歪了歪頭。不敢看對面人一眼。低聲地一句。他有一瞬間的衝動。想要告訴君天遙。除非他先死去。否則的話。子蠱不會無故死亡。那個男人死了。子蠱也不可能死。
“他死了。你不應該覺得輕鬆嗎。”
直插心底的一刀。君天遙反而回過了神。冷笑:“對。我應該感覺輕鬆。以後再也沒有什麼隱患了。還白白得了好處……”
他一聲接一聲。一句接一句。清亮的嗓音已經有些沙啞。他油然未覺。這些話。與其說是給鬼麵人聽的。不如說是告訴自己的。是他選擇了一步步將男人推離他的身邊。是他選擇了棄情絕愛。那麼。不論是任何結果。都應該是在意料之中的。此時此刻。若是有一點兒後悔。也決不允許。
這樣想著。似乎事情便真的這樣結束。即使與別人不同。那也只是一個過客。不需要他在意。
“你能明白就好。”
冷漠的。木然的聲音。藏在袖底下的掌心。已經要被掐爛了。
“……”
君天遙撿起地上的簪子。拭了拭上面的灰塵:“抱歉。我方才失態了。”
鬼面看著被小心擦拭的簪子。有些刺眼:“沒關係。你其他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君天遙想起了另一件沒有提前通知鬼面的事。有些尷尬:“……玉瀟湘跑了。你現在不安全。”
他們合作的前提。便是保證鬼面的安全。不讓任何人。尤其是玉瀟湘威脅到他。
“怎麼可能。在蠱毒方面。我從來不會出錯。給玉瀟湘下的蠱蟲。你應該很清楚效果。他不可能逃脫。”
鬼麵人猛地站直身子。對玉瀟湘。看起來。他似乎有些奇異的恐懼。君天遙默默地盤算著:“是我的錯。為了救人。將他放跑了。你可以隨我回總教。我自問還可以保下自己想要保的人。”
這個邀請。如此突兀。鬼麵人瞳孔縮了縮。裡面閃過一絲激動。想要馬上開口答應。不對。眼神一冷:“為了一個人。放虎歸山。”
一字一頓。灰衣人身上。有些危險的氣息蔓延:“我從來不知道。你是情聖。為了一個人。連自己的命都能不放在眼裡。你明知道融血蠱雖然能夠挑動血液燃燒。尤其對你們所練的烈焰訣有奇效。可是。它的生命最多可以維持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怎麼辦。”
他的重點。放在君天遙對自己生命安全的不在乎上。君天遙卻沒有聽出。只是有些狼狽地從床上起身:“夠了。我做事自有我的理由。不需要閣下多做置喙。”
“理由。理由便是你心慈手軟。給自己留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