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將穆無凡和維洛圍繞在裡面。

穆無凡瞳孔猛縮，看向持瀾，“你真的要這樣？逼我恨你？”

持瀾面對他，又瞬間變得柔軟，乞求著道：“無凡，你留下來好嗎？只要你留下來，我放了他。”

穆無凡咬著牙，神色痛苦。

持瀾看著他，卻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眸中閃出一絲亮光，“無凡，你只是生氣，因為我做了錯事，但你愛的人是我，對嗎？”

即使是因為被抹去了記憶，他才會在自己身邊，但這麼久的朝夕相處，日夜纏綿，也足夠讓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

穆無凡手指緊握，指尖泛白，卻並不迴應。

持瀾周身的冷冽驟然褪去，穆無凡的不迴應，對他來說就是預設。

他心中有了亮光，喜出望外，放下防備，立即朝著穆無凡而來。

穆無凡面上神色依舊痛苦糾結著，但內心卻在為這個小精靈感覺到心疼著。

持瀾聰明，能力強大，雖然會做錯事，但也心思單純。此時因為發覺穆無凡愛的人仍是自己，他便什麼都忘記了，忘記了防備，一心朝著穆無凡而來，卻忘記了穆無凡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維洛手中的弓箭迅速拉起，射出，一箭直接從他體內穿過，藍色的血液瞬間從腹部湧出。

周圍的那些蝴蝶、精靈，也像是坍塌的城堡，一瞬間瓦解四散開。

穆無凡咬牙看著，渾身顫抖著。

持瀾身體晃了下，跪倒在地上，手撐著地，仰頭看他，眸中卻依然閃著希翼之光，問他：“無凡，你不會離開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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