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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在燕來閣，面對的又是狄夷的公主，三位嬤嬤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悲慼，怕觸了主人黴頭，表面上，仍舊說說笑笑。

楊凌晚飯前才回來，曲小白給他介紹了三位嬤嬤，他只是很淡地點了一下頭，道：“屋裡不需要你們伺候，你們三位找一個去照顧一下生病的那位，另兩位就只需負責照顧孩子。”

凌皇子的冷酷無情如今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仗著皇上在背後撐腰，連容家的人都敢得罪不說，聽說跟皇上說話都挺囂張的，三位嬤嬤哪裡敢不聽使喚，當下磕頭應是。

“出去吧。”

楊凌那張臉即便笑起來都帶著三分冰霜，何況是不笑的時候，三位嬤嬤大氣也不敢出，都退了出去。

曲小白看楊凌臉上有些冷意，不知道他在外面遇上了什麼事，示意珞珞也出去，珞珞抱著安安出去了，順手給帶上了門。

“怎麼了？”曲小白幫他把外面的衣裳脫了，掛了起來，溫聲地跟他說話。

楊凌搖搖頭，緩和了一下臉色，“沒什麼，就是覺得我一出門，就開始有人來找你的麻煩，奈何我分身乏術。”

曲小白噗哧一聲笑了，“傻瓜，這點小陣仗我都應付不了的話，不用跟你在京城混了。”

楊凌矮身在餐桌前坐下，一把將她攬入懷裡，按在腿上坐著，擁緊了她，聲音有些黯然：“可我不希望這樣。”

“這種不能掌控一切的感覺，真的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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