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平定些，他該吃吃該喝喝，就當死囚行刑前的送行飯。現在這樣，全憑他自己猜，誰知道那種商場手段玩爛了的老狐狸在這時候是什麼心思。

一餐飯，兩人不動聲色的吃完，暗暗地較勁結束。

“89年份的拉菲，喝完吧？”周明賜看著長頸瓶裡的酒液，抬眼看著付飛哲問道。

“好。”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付飛哲完全是抱著這樣的心思，牛嚼牡丹。

不過周明賜也不在乎對面的人是不是真的懂酒，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都很瞭然。

但付飛哲的酒量完全不止半瓶酒這麼一點，當最後一滴酒滴進水晶杯，他仍然清醒如初，他懊惱的看著暗紅的液體，心裡忿忿的想，為什麼紅酒不想白酒那樣做個五六十度。

酒杯最後碰一下，付飛哲一飲而盡，手託著腮，把酒杯放下，閉上眼，彷彿聽到腦中輕微的嗡嗡聲。然後聽到周明賜問：“這裡有引進來的溫泉水，你要不要泡一會？”

“好。”付飛哲點頭，起身跟著周明賜往裡面走。

浴室是和式的，空間還挺寬敞，熱氣氤氳著。

熱水一燻，付飛哲的酒氣上湧，隔著水霧看到周明賜精壯的身軀，慢慢地沒入水裡，便壯膽似的說：“喝點清酒好像比較應景。”

周明賜凡事好商量的姿態，點點頭，不知按了什麼開關，片刻後果然有人送來清酒，酒杯也是很傳統的那種小杯子。

付飛哲喝了不少，眼睛漸漸就有些睜不開，但心裡卻還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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