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啊……

紙鶴失落地想道。

“可是你身上的氣味真的好好聞。”紙鶴不死心地看向雲崢，似乎還想要撲過去。

楚昭然涼涼地掃了一眼過去。

紙鶴不理他，依舊盯著雲崢看。

見此，雲崢卻忍不住笑出聲來，“你究竟是紙鶴還是小狗呀，還能用氣味來分辨人。”

“沒想到笑的時候也挺好看的。”紙鶴不知道一個人在嘟囔些什麼，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的。

“你該回去了。”楚昭然突然道。

經他這麼一提醒，紙鶴姑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哎”了一聲後，道：“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沒想到只是耽誤了一點時間，就已經到傍晚了。

不能再在這裡逗留下去了。

鶴鳴聲起，紙鶴姑娘周圍凝聚起一團綠光。

在這片綠光之中，她漸漸化身成了一隻真正的紙鶴，飛出了窗外。

紙鶴一走，便聽雲崢問楚昭然，道：“你認識那位綠衣姑娘？”

楚昭然倒也不意外雲崢會有此一問，他點頭，回答道：“她是我叔叔手下的式靈之一，由紙鶴化成的精怪，因為飛行於天空，訊息靈通，所以平日裡都會幫助他調查各種事情。”

雲崢知道楚昭然的叔叔是妖狼王，身邊自然是有很多奇能異士，所以也就沒有再問其他事情。

不過……

“她看起來好像對我很熟悉，但是我卻從未見過她。”雲崢疑惑道。

路遙卻道：“也許她是被你身上的氣息所吸引呢？”

“我總覺得雲崢身上有一種讓人感覺到親和的氣質，待在你身邊會覺得很舒服。有可能那位式靈是被這種錯覺誤導了，才會覺得你熟悉的吧。”路遙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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