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動,瞧見她從外緣怕走來,倆人立刻往外去。
“少東家可算是過來了,我們還一直想著少東家何時能來。”徐明聰上前說著,甚是激動。
眼眸帶了淚水,他們在這裡可是受了不少苦,眼看著漠西之地漸漸變好,越發生了想回去的心思。
“知曉你們在這裡甚是辛苦,這次若是你們想回去,便跟著一起。總歸這裡田地大部分都已經種植成功。”
當初也是虧了他們兩個過來,若是現在還是在顧家打工,應該也像趙強那般,早就在家裡娶了媳婦。
“有少東家這句話我們就滿足了,這下準備好,少東家幾時回去,我們也跟著一起。那將軍那邊還有勞少東家說說。”
他們是想著離開,卻並未對韓將軍說過,這次也是幸運正巧碰到夏天過來,在和林殊攀談的時候的,問了清楚。
其實徐明從和李林早就尋思好了,這次既然少東家來了,他們肯定是要跟著回去,不然在這裡一呆便不知何時能離開了。即使之前答應給他們的重金他們不要,也得回去。
韓放和韓子莘繼續收割莊稼,他們雖是將軍和副官,卻不端架子,跟大眾一起種田、灌水、收割。
韓放瞧著夏天那邊,見李林和徐明聰圍著夏天,心中暗想有事,“將軍,現在就要讓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些過早?”
“那兩人在這裡早就待夠了,現在見到顧家有人過來,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韓子莘心中明白。
怕是留不住了。
“將軍的意思是要放他們離開?”
“不然你說如何?”韓子莘抬頭看向那邊。
韓放不再問,說來也是,那兩個人來到這裡隨時吃喝不缺,卻也和在顧家瓜田那邊的生活水平相差甚遠。
更為重要的是,在這裡一呆多年,正是耽擱了終身大事。
他也是這種情況,早先家中說在京城已給他找好媳婦,只等他回去就成婚,誰料女方在得知他連續幾年不回,怕是耽擱婚事,直接退婚另嫁,現在怕是孩子都能出來打醬油了。
他這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跟著將軍一直常年在外,將軍是有了媳婦在跟前不愁,他心中也是著急。
瞧著遠處那幫大家送水的丫頭,他是瞧上了,卻又不敢說。這軍營裡面覬覦那丫頭的人可不少。
再說,那丫頭可是將軍的小姨子,他也不敢亂動啊!
小詩端了碗水走到夏天身邊,瞧著她面色被曬紅,還流了不少的汗水。
“公子喝些水吧,這太陽底下曬的很,我幫你擦擦汗。”小詩說著伸手那處繡帕,帕子布料不好,可以說甚是粗糙。
夏天絲毫不嫌棄,畢竟兩個都是姑娘,她便接了拿在手中,“多謝小詩姑娘,天氣也熱,你也過來這邊站著,那處太陽正大。”她招手讓小詩到身邊來。
眼前那人正是心中心儀物件,她滿心歡喜走到跟前。
韓放瞧著那邊,心中直犯嘀咕,“小詩為何對那人笑的這般燦爛,兩個姑娘家剛見面關係就這般好,真是奇怪。”
夏天在韓子莘面前自然不敢端架子,跟著大家一起做了農活。
過了黃昏後,她回去,這漠西疆地十分缺水,即使如此她還是找了小詩弄了水擦拭身子。
晚飯是夏天跟著大家一起吃,她直接說了去意,韓子莘也明確的說了這顧韓兩家的婚事不退,她覺著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便說了離開。
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內,“幾時走,我差人送你們離開。”
“明日清晨,既然事情談不攏,便沒有再待著的必要。”婚事,既然韓將軍不願再提她也不想再說。
她就不信,若是她拖著不嫁,這韓家還能去強娶了不成。
阿卿和小詩手中的碗筷一頓,小詩張口想說話,卻被伸手阻止,搖頭示意她不許說。
晚飯之後,夏天特意找韓子莘說了要帶徐明聰和李林離開,沒想到韓子莘倒是爽快,一口答應了。
夜色深沉,她躺在床上左右睡不著,帳篷外面的床榻上是昏迷不醒的溫情,她心中思緒萬千,心中擔憂也不願起來。
旁側帳篷內,小詩面色猶豫,在屋裡來回走動心中甚是忐忑,她還是拿不定注意。
阿卿剛撩開簾子進來,小詩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長姐,他們明日要走,我這心中十分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辦?”
“小詩,你聽我說,那人終不是良人你先等等,長姐定會為了找了好人家。”那少年到現在昏迷不醒,縱然小詩在喜歡那副皮囊又有什麼用處,她也不會同意讓小詩嫁給一個生死未卜的人。
“長姐,你之前是說要幫我問的,現在、為何?”她是長姐帶大的,自然不敢忤逆,可以說長姐如何說她便會如何做。
只是,現在、長姐為何會改變了注意。
“小詩聽長姐的話,不許再想了。”阿卿伸手抓著小詩的手,心中曉得,多事少女懷春,過了這個階段就好了。
將來嫁的人不管是誰,相處久了便也會喜歡了。再者,她會好好幫小詩把關,小詩將來也嫁的人肯定不會差。
“好、我聽長姐的話。”姑娘瞧著十分失落,抓著阿卿的手鬆了下來。
“聽話就好,乖乖休息,等些時日我會找將軍說你的事,不許再想了。”那少年若是健康還好說,但現在,確實是生死不知,她萬不會讓小詩嫁給那人。
這才用了強硬的語氣說。照以往而將,阿卿是斷然不會對弟弟、妹妹說強硬話語。
小詩也懂得,面色帶了牽強的笑,“我聽長姐的話,這事兒就不再說了。自古這親事便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孃雖是不在,但長姐如母,我肯定會聽長姐的話。”
“小詩懂事,你的婚事姐姐會替你好好把關的。”
把關又如何?嫁的好又如何,她最後嫁的人也不會是自個喜歡的,罷了,就聽從長姐的話好了。
夜色深的很,漠西疆地甚是奇怪,也是到深夜這空氣越是寒冷,床榻上躺著的少年胳膊顫動,似是放在外面的胳膊被凍著了。
只見那胳膊猛地收起,又猛地放開。
像是一張皮囊裡面藏了兩個小人兒在打架般爭奪,這幅身體的使用權。
昏昏沉沉,清哥似是覺著清醒過來,他努力睜眼看到的不是光亮而是坐在前面的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那人像是在等著他一般。
“你這是在等我?”清哥甚是清澈的聲音,望著那個和幾乎就是他的人說。
“你便是清哥?她口中痴痴喊著的人?”溫情同樣也在打量清哥。
清哥點頭,“我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我只能借宿在你的體內,我已經在努力控制不去幹擾你的身體,你現在是?”
他怕這個少年不願他呆在這個體內,那時,他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