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在這裡！”王鉞站到劉燕面前揮著胳膊喊，又回過頭看了看盧巖，“她看不到我，騙人的。”

“沒髒東西跟著你，”劉燕背光站著，一臉陰影看著很玄妙，語氣也跟著變得有些玄，“不過，你的確是有點兒怪。”

盧巖沒說話，抬手看了看手錶。

“也許……是它們近不了你的身，你進屋的時候，這屋裡有倆，都跑了，”劉燕也不再繞圈子，神色凝重地看著他，“我看不到它們，我能感覺到，可現在都感覺不到了。”

盧巖看了劉燕一眼，這句話在他心裡如同狂風颳過。

“反正他們看見我就像見了鬼一樣嚇得到處亂跑，一下就沒了。”

這是王鉞曾經說過的話，鬼見了他就會跑……

“你感覺不到我身邊有東西？”盧巖雖然覺得劉燕這話很呼嘯，但任何事情在百分百確定之前他都不會輕易相信。

“肖少爺，你身邊沒有需要趕走的髒東西，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問別人，”劉燕看了看茶几上的信封，“錢也要花得值嘛。”

盧巖笑了笑，轉身準備走，王鉞突然攔在了他面前，皺著眉：“趕走？是要趕走我嗎？”

“走了。”盧巖說了一句，擦著王鉞的身影大步走出了劉燕家。

“趕走誰？”王鉞緊緊地跟著他進了電梯，跟復讀機似的重複著，“是要趕走我嗎？”

“沒，”盧巖抬手擋著嘴，“你別瞎猜。”

出了電梯之後王鉞還是很鬱悶，跟在盧巖身後：“你來找她就是想知道怎麼趕走我對嗎？其實你不想跟我談戀愛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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