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的。如果不是貪汙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那個劉公子整天發脾氣,要是這樣就要報復的話那州城的人現在恐怕都在大牢裡呢!而且刺史大人非常重視名聲,不會把這麼丟人的事搞大的。”
其實這次劉公子到桃源縣也是秘密前來,沒讓任何無關的人知道。即使再怎麼溺愛孩子,刺史也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刺史大人是不是貪官崔謙不清楚,但是他官場的那些事他還是明白的。
趙修想了一下,崔謙說的的確有些道理。不過以後就必須要密切關注劉公子的一舉一動,不能讓傷害到柳安居。都怪當初被十兩銀子迷住了雙眼,結果惹來這麼麻煩的事情。幸好只有一個月,不然不氣死也會被累死。
“既然如此,我們今天就先回去了,不過崔大人,你這次做得可有點過分了啊!”
隨隨便便把這種麻煩推到他那裡,還不以實情相告,這件事趙修會牢牢記在心裡,絕對不會忘記。崔謙聽了他的話立刻雙手抱拳,一臉抱歉的樣子。
這時候才想起來道歉,晚了。趙修狠狠瞪了崔謙一眼,拉著柳安居離開了縣衙。雖然事情沒有解決,但是刺史大人不會利用權位報復還是讓他心裡的大石頭著了地。一旦鬆懈下來,被壓制的飢餓感就再次冒頭,趙修現在可謂“飢腸轆轆”。
切,好不容易買一次肉,都被那兩個傢伙吃了。
趙修一想起那盤炒雜菜就更加生氣了,可是一摸錢袋就只有二十文錢,只夠兩個人吃碗麵條順的陽春麵。他的手藝還是那麼差,擺攤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
回到家中,東廂裡還是沒有一點動靜,趙修仔仔細細地上好門栓、關
好窗子才入睡。
第二天早上,看到門窗依舊是昨晚的樣子,趙修才真正鬆一口氣,看來這個劉公子還沒瘋到半夜闖入的地步。
因為柳安居昨晚怎麼都不肯和他一起睡在床上,趙修無奈地在地上鋪了被褥。結果睡得腰痠背痛,不到五更就醒來了。他伸展了一下筋骨,卻看到柳安居在睡夢中又流了鼻血。
他連忙拿出汗巾捂了上去,又扶著還沒睡醒的柳安居坐了起來。
“去洗洗吧!”
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開始流鼻血的,半邊臉都沾上了血跡,而且有些已經快要乾了,用汗巾也擦不掉。然而柳安居聽到這句話卻好像被雷擊中一樣,惺忪的睡眼立刻警覺起來,伸手拉住了被子。
“怎麼了,讓你去洗洗又不是讓你去做飯,幹嘛這麼不情願?”
“不要問!”
說話已經比平時溫柔的趙修卻突然被吼了一聲,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二話不說就把柳安居的被子拽起來扔在一邊,剛準備拖他下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柳安居拉著被子掩飾的,竟然是他已經長大的象徵。
因為柳安居一直很晚熟,趙修已經習慣了他常年一副小孩樣,完全忘了他也會有這麼一天。明知不該盯著看,可是趙修怎麼也無法移開眼睛。柳安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過了一會兒,開始發出低低的啜泣。
“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就是這裡生病了!”
雙手捂住自己哭泣的臉,柳安居的肩膀淺淺地抖動著說。
“生、生病?”
一提起那裡的疾病,趙修頭腦中的第一反應就是花柳病,但是眼前的人跟花柳病怎麼也無法聯絡到一起。
“是啊,總是無緣無故地就腫起來。”柳安居的聲音低得像蚊子,乾脆把頭埋在腿間,有些自暴自棄地說,“喝什麼藥都不管用。”
難道說最近那些奇怪的行為都是因為這個?
“你是笨蛋嗎?”
趙修頭痛似的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他從沒想過自己有要教思春期的少年紓解慾望的一天,這應該是孩子父親的事,如今卻落到了他頭上。
“你才是笨蛋。”
意志消沉的柳安居卻沒有忘記回嘴,然而此時趙修沒心情跟他計較這個。
“我說,腫起來之後,你是怎麼處理的?”
“等一會自己就消了。不過我最近總是覺得燥熱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有關。”
當然有關,不然怎麼會一直流鼻血。趙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徹底跟柳安居講清楚還是敷衍一下算了,他還沒有決定。
“你知不知道有首詩裡曾經說過‘溫液吐涓涓,跳波急應弦’,雖然不
是用來說這個的,但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什麼意思?”
柳安居從大腿抬起臉來,眼淚和他的鼻血混在一塊,真是非常糟糕。
“意思就是要讓那裡面的‘溫液’‘涓涓’地‘吐’出來。我跟你講啊,這個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在身體積累一些暫時用不到的東西,如果不把它放出來,身體就會像你這樣。我之前跟你講過大禹治水的故事吧,要‘疏’不要‘堵’,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如果你那裡腫起來了,就說明你該‘疏’了,明白嗎?”
到了後來,趙修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了。他拼命回想自己那個年紀的時候是怎麼明白的,結果竟然是耳濡目染,根本沒人教。說實話,那種事情也不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怎麼疏?”
☆、熱情的告白
這樣一句話便幾乎令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趙修恨不得找根柱子撞死算了。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從櫃子裡拿出一塊舊的汗巾後,坐在了床沿。
“過來吧!”
趙修拍拍自己的大腿輕聲說。柳安居熟門熟路地側身坐了上去,雙臂纏上了趙修的脖頸。
“要記住我教你的。”
柳安居在他肩上順從地點了點頭。
就連空氣彷彿都變得溼潤黏著,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來。趙修將手探入柳安居的褲中,輕輕地環握住即將成熟的嫩芽,耳邊隨之響起一聲吞嚥的聲音。
雖然平時經常一起洗澡,對於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但在如此曖昧的氛圍裡,卻無法那樣坦然地面對。趙修進行著手上的動作,默默地閉上了眼睛。溫熱的吐息無條理地落在他的耳垂附近,身體也跟著膝上之人燥熱起來。耳邊不時傳來的嬌柔輕嘆也讓他的心情異常紛亂。
手中握住的部分帶著彷彿能將人灼傷的溫度,他有一種手掌都被融化的錯覺。懷裡的少年不安分地蠢動起來,纖細的下頜撩撥著他的肩膀,帶來陣陣酥麻。將眼睛閉起來後,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敏銳,無論是不經意的觸碰還是早已熟悉的熱度都能令他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嗯……”
尚留有童稚痕跡的喉嚨逸出從未有過的甜膩聲音,趙修緊閉雙眼倒吸了一口涼氣。在他的理智破碎之前結束了一切,趙修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汗巾擦去了濡溼他指間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