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對這個表親印象生疏,他雖然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可是這個鳳家人依舊面目模糊,可見他即便是在鳳家,也是個不甚(不想?)出眾的人。
輕輕的響動。
鳳翎背後身側的人與夜緋一起撤走。
陽光刺目。
夜宮。
鳳翎第一次在白天見到夜宮。
不過是略微雄偉壯麗一點的建築物而已。
如果只是死亡的話,是多麼簡單……
在夜帝的手裡時,只要他有一絲大意,鳳翎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撲向死亡的懷抱,那時死亡魅惑如身著三重紗衣的神聖處子,美麗又尊貴,可望而不可及。
現在死亡卻更像一個滿面油彩的丑角,在鳳翎觸手可及的地方歡欣自在的跳舞,但鳳翎的手,怎麼也伸不出來。
“大哥,……你就這樣放鳳翎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他嗎?”
夜緋自從離開鳳翎之後,就一直笑意盈盈。
少年大著膽子問。
“因為不能違背約定。”
“約定?”
“對,人守信是很重要的。再說……,他還是會回來的!”
夜緋不易令人察覺的撫摩著隱隱作痛的心臟,笑,笑的甜如蜜糖。
“要不了多少時候,那隻白鳥就會知道,除了這裡,世間再沒有可以容納他的地方了!”
“唔啊啊……”
慘叫著,名衣全身顫抖地將烙鐵按上夜臣的身體。
旁邊的北十三不堪忍受的地皺起眉。
“你搞什麼啊!你又不會痛,亂叫些什麼!”
“因為感覺好痛啊……”
吱吱地咕噥著,名衣把重若千鈞的烙鐵放下。
“唔唔……”
不得已,夜臣偽裝著呻吟,側過臉,冷冷的斜睨著名衣。
還有最後一處穴道未解,你要給我出什麼事故,哼哼……想留在這個地方的話就再抖看看!
名衣抖的更加厲害,為什麼就算夜臣是被禁制住一點也動不了,自己還是會覺得他很可怕?
一定是慣性。
恩,慣性。
烙鐵在豔麗的炭火中逐漸轉紅。
“等一下……”
北十三阻止了名衣的動作。
名衣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抖顫,不會,被發現了企圖吧……
夜臣,這可不能怪我哦。
“老是烙鐵也很沒意思啊……換一個怎樣?”
“是是是。”
不要怪我啊,夜臣。
被北十三的刀子在脖子上劃來劃去的名衣閉上眼睛。
“那麼就由你來上夜臣大人吧!”
“什麼!?”
名衣本能的大叫一聲,刀鋒立刻逼上他的下頜,害的他動也不能動。
“我想,由你來操夜臣大人,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的!”
淫褻地將手伸進名衣身上唯一的一件裡衣,向下撫摩,北十三鑑賞一般地看過夜臣的身體。
“看,夜臣大人的身體很美麗呢,你應該比任何人更熟悉他的快感地帶……是不是?盡情的去做,難得的機會啊。”
捏捏名衣的下身,北十三笑的更加肆意了。
“不要再裝了,你還不是已經勃起了?”
“那……”
夜臣不要瞪我啊,我會有反應還不是因為這傢伙老是揉呀揉的。
名衣在心裡暗暗的念念。
“去。”
“我,我不行的啊……”
“有什麼不行的,就是把你的**插到夜臣大人的**裡,一定會很爽的,你也要讓夜臣大人愉快一點嘛。”
北十三握住名衣的腰,把他推向前。
名衣已經哭也哭不出來了。
夜臣突然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不會吧。
他的意思不會是……
“夜臣大人似乎也很喜歡這個主意呢……夜臣大人,你喜歡什麼姿勢?”
天啊,誰來打暈這個喜歡送人進洞房還大有包生兒子氣勢的雄性變態媒婆啊!
“讓我……看名衣的臉……”
夜臣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表情。
天,天啊!
名衣再度無聲的尖叫。
名衣……名衣!
恩?
什麼啊,你真要我幹你?
雖然不會傳音入密,但名衣駭異的眼神還是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想也別想!
照理來說傳音是不會有什麼起伏,但是名衣似乎聽到了夜臣的怒吼。
你抱住我,然後裝做情難自禁的樣子,咬住我的肩井穴,要用力!把皮肉咬下來也不要緊!
“我不行的!”
名衣脫口而出!
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時,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
“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這個吧。”
北十三從後腰的地方取出一瓶小小的媚藥。
名衣無言。
是不是隻要是夜宮的人就會隨身攜帶此類東西啊……
“我,我行的。”
趕緊乾笑,名衣抱住了夜臣的頸項。
夜臣的身體一點不熱,可是肌膚好滑膩。
有點心猿意馬的名衣貪心地多摸了幾下夜臣最纖薄的耳根,好漂亮,連青色的靜脈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敢插進來試一試!
耳邊傳來夜臣的密語。
本來就沒有想做到最後,你求我我也不會做呢。
很想這樣反唇相譏的名衣顧忌地看了一眼北十三,後者正在開啟一瓶西域的葡萄酒,看來是要看場好戲了。
進入到那裡……
恩,當然不會做到那樣,但是親吻不要緊……應該不要緊。
名衣試探的將唇靠近夜臣失血的薄唇。
溫涼的唇。
倏地,霸道的舌就侵入了名衣的口腔,猛力吸吮,名衣的舌被飢渴的它纏住,又痛又燒。
“唔唔……”
好舒服啊。
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