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睡眠比賀璟想象中的要少得多。難得小東西在自己懷裡露出如此乖巧安靜的模樣，還是不要去打擾了。

白蛇想著，不動聲色的靠緊賀璟，對方光裸著的身體簡直是難以抗拒的誘惑。

所以那個時候，他想都沒想便要了他。

……

回憶。

第九天。

賀璟所帶的食物早已用盡，從前日晚上開始，他幾乎沒有吃任何東西。好在融雪化成的水還足以解渴，然而雪水過於冰涼，在過多飲用之後，賀璟的胃部感到明顯的抽痛不適。

哪怕是點起一堆篝火，也不至於如此——當白蛇意識到這一點時，賀璟已經因疼痛而陷入了昏迷。

自己不需要食物，不需要溫度，但眼前的這個小傢伙需要那些…白蛇懊惱的抱起昏睡著的賀璟，點燃了一堆乾草，甚至臨時用賀璟的保溫杯蓋子作為容器熱了一些溫水，一口一口的餵給他喝。

可是，胃部的刺激並非這樣就能夠緩解的。白蛇知道他需要食物補充體力。

走出這個山洞不難。白蛇安靜的聆聽著山洞外的動靜，他知道風雪比前些日子小了很多，但是，想要在雪暴未息的時候找到哪怕一隻能給賀璟當做食物的野兔，都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解決辦法不是沒有，可是……

低頭看了看不斷冒著冷汗的賀璟，白蛇嘆了一口氣，右手指甲倏然伸長，猶如一把利刃般劃開了左腕。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傾瀉而出，滴血的手腕湊近賀璟的嘴唇，一點一滴的滲入了他的口腔……

被染紅的唇變得無比魅惑，白蛇凝視著正貪婪的吮吸著自己血液的賀璟，一抹笑意也在他清冷的面容上泛開。

不知過了多久，賀璟的面色開始紅潤起來——那並不是一般所見的溫潤紅光，而是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緋紅，猶如前幾次被挑逗時那般，賀璟兩頰飛紅，身體則難耐的扭動起來。無論怎麼說，這都是重新擁有活力的表現，不是麼？

白蛇見怪不怪地湊上前去，將賀璟拉起來，後者緩緩睜開眼睛，而那種晶瑩的琥珀色眼眸中氤氳著的是一層可疑的霧氣。

“真誘人啊…”白蛇感慨道，隨即低下頭，吻上了賀璟的喉嚨。

蛇性本淫。白蛇的血液，原本就是最好的媚藥。

“嗯哈……”在對方若有似無的觸碰下，賀璟揚起頭，猶如一隻引頸的天鵝般美麗得無以復加。更加令白蛇興奮的是，懷中人的身子，也同樣慷慨的為自己的觸碰作出了迴應。

沒過多久，兩人就已赤誠相見。

也不知賀璟還保持著多少清明，在白蛇褪去最後一件衣衫的時候，他顯得有些侷促，甚至驚慌的掙扎起來，蒙上一層淺粉色的肌膚在這種絲毫不具威脅的反抗中顯得愈加誘人。

“你是我的。”

不滿賀璟的掙扎，白蛇攬住他的腰，湊近嗅著屬於賀璟的氣息，牙齒輕輕的齧咬著他的胸前，而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的挑逗著這小人兒的鈴口。賀璟的身體因突如其來的刺激顫抖起來，口中更是發出不明意義的呻吟。

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白蛇的舌尖曖昧的輕點著對方的乳尖，引來賀璟不可遏止的輕顫。“不…”賀璟的語調明顯染上了哭泣般的色彩，而這卻是白蛇求之不得的。被自己的手挑逗著的下身越發堅挺，就連頂端也蔓延出一絲溼意，這令白蛇的動作更加順暢。

他不禁惡劣的問道：“舒服麼，寶貝？”

“不，哈啊…”一個不字而已，卻引得白蛇惡作劇般加大了手力，做著徒勞反抗的男子只能從喉嚨的最深處發出甜膩的迴音。

賀璟的意識已經處於朦朧狀態，但處於本能的，他依舊知道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正在對自己做著無比羞恥的事情。他將手擋在自己的眼前，妄圖逃避已經或者是將要看到的一切，可是，他卻逃不出觸感上那種難以言表而又激烈異常的快意。

白蛇輕笑著撥開賀璟的雙手，欣賞著他被自己肆意玩弄而又無法抗拒情慾的模樣。或許是從未受過這樣的刺激，眼淚不受控制的沿著賀璟的面頰緩緩流下，不知該放置何處的雙手此刻正抵在白蛇的胸前。

“小璟，你這是在邀請我麼？”

懷中的身體戰慄著，並沒有迴應。然而那有人的喘息還有慵懶的輕哼卻讓白蛇不禁緊緊的把賀璟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白…”賀璟哼哼著，叨唸起白蛇的名字。被喚著的那人溫柔的頷首希望聽清對方希望說些什麼。

“白…你給我餵了什麼？”

賀璟深深的喘息著，簡單一句話似乎耗費了他不少力氣。什麼東西——讓他對白蛇竟然如此渴望。渴望他的觸控，渴望他的親吻，渴望與他有更加親密的接觸…渾身都因為他而變得滾燙起來，卻依舊渴望更多。

翠綠色的眸子早已因為慾望和變得愈發深沉，白蛇凝視著眼前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緩緩伸出左手，手腕上，一道猙獰的傷口赫然出現在賀璟的面前。

雖然被蛇血所迷，賀璟依舊能揣測出這傷口本身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疼麼？”賀璟疑惑的問道，白蛇剛要否認，就被賀璟的舉動所震驚…他低下頭，近乎於虔誠的舔舐著自己的傷口，方法要將傷痕一併抹去似的。

“小璟…”白蛇頭一回覺得賀璟才是個真正的妖精，粉色的小舌在自己的手腕上游走著，充斥著難以言表的誘惑，“寶貝，我不疼。”

說完，他捧起賀璟的臉龐，毫不猶豫的吻上了渴望已久的嘴唇。很難得，賀璟竟然配合的作出了迴應，柔軟的舌頭在口腔中輕觸，舔弄，扭動。這讓白蛇不由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的眼神愈發深沉，下身的慾望也更是變得火熱異常，而另一隻手則曖昧的在賀璟光裸的大腿內側撫摸著。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結束了漫長而又暢快的擁吻，白蛇好心提醒著賀璟，卻未停下自己的動作。無論是頸間，胸前，一路上都是白蛇留下的吻痕，他的舌頭流連的撫過每一個印記，遊移向下。賀璟閉著眼睛，心臟幾乎要從胸腔中跳躍而出，他害怕卻又渴求著，殘存不多的理智不斷提醒著自己，接下來將是他從未經歷甚至不敢想象的羞辱。

可是，慾望卻也在不住的提點著：如果是白蛇給的，那麼這就是隻是快感，並不會令人羞恥。

渴望。賀璟渴望看到白蛇因為自己而瘋狂的模樣，他睜開眼睛，卻被白蛇的動作所刺激不得不仰起頭。只有感官提示著他，白蛇含住了他的指尖，並不住的輕咬著，隨後勾人的齧咬慢慢消失，賀璟能夠感到白蛇繼續向下，煽情的齧咬同時出現在了他最為敏感的大腿內側。

“呵…啊……”賀璟因為那舒爽的刺激而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想要擺脫這種奇怪的碰觸。微不足道的反抗很快被白蛇所平息，對方的雙腿被他惡意的張開固定，而他的舌尖更是在那從未被他人碰觸過的入口處畫著圈，並不住的淺淺探入。

詭異的觸覺使得賀璟不安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