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溫和，但偶爾也會像以前那樣說出這種尖酸刻薄的話。只有這時衛小盛才會從夢境般的甜蜜生活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蘇雲淨的真正想法。

生活中的溫柔體貼都不是出自他的真心，他只是把這些事當做工作，認真地完成它們。

冷淡，寡情，自虐，潔癖而且毒舌，這樣的蘇雲淨不會愛上任何人，而且衛小盛也相信不會有人愛上他。誰會喜歡這種充滿了人格缺陷的男人呢？

唯一會喜歡他的，只有自己這種笨蛋。蘇雲淨說的沒錯，世上絕不會有人像他那樣對一個男人死纏爛打，還沾沾自喜的以為對方總有一天會愛上自己。

這樣的覺悟，讓衛小盛的情緒突然變得很糟糕。

「沒錯，我就是一個對你死纏爛打的流氓！」他狠狠把蘇雲淨推到一邊，自己在沙發上躺平，順便還脫掉了睡褲。

「你幹嘛？」蘇雲淨奇怪地看著他裸露的下體，兩腿之間那個男性的象徵還軟軟地耷拉著。

「履行約定！」衛小盛惡狠狠地說，「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那就快來幹活！我還沒有滿足，我要你自己騎上來！就現在，在這裡！」

「但是你明天還要上班……」蘇雲淨呆滯了一下。

「我上不上班管你屁事！叫你上來就上來！快一點，要把衣服全都脫光！」衛小盛咬牙瞪著他，肚子裡毫無緣由地竄出一團火。蘇雲淨木訥地看了他一會兒，默默將手指移動到睡衣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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