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公司忙，回去比較晚，等到後半夜還不見他的人，連手機也打不通。”

“透過好多渠道才查到，他白天跟一個姓李的見了面，後來一個人就去了老房子。”

“我見到他時，哭得好傷心呢。也不敢多問，只好等你們回來再說。”

春雨凡將那次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江晨東。

兩人都抽上了煙，沒有說話，像是在拉持久戰，誰開口都是給那件事，開啟一個裂口，真相會湧出來，同時讓每個人都沾染上疼痛的標誌！

靜得有點詭異，菸圈不停地散開，籠罩著兩個焦慮之人。牆頭上的鐘聲響了三下，咚咚咚，震得人心慌慌，弄亂那根緊張的神經！

“對了，叔叔，你還查到了姓田的軍人，資料在我辦公室，還沒看，要不要、、、”

春雨凡突然想到，年前秘書交給自己的檔案袋，因為當時太忙，就鎖進保險箱裡，後來過年就更忙，把這事給忘了。他還沒說完，江晨東就打斷了他，並且自己說開了。

“雨凡啊，你真有心了，不過，那些人都是不簡單的人物，還是不要碰。”

江晨東很矛盾，心中似有很多擔憂，還帶有恐懼，事情雖過去多年，但終究像一根刺，又不拔不快。

抽完手中的煙，嘆口氣，抓住春雨凡的手，問：“雨凡，你媽媽現在怎麼樣了，還跟你聯絡嗎？”

春雨凡聽了他的話，很不解，這件事情怎麼又跟自己母親有關了，只回了沒有，也不清楚她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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