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監祭酒造詣最深。我尚且記得祭酒大人曾說過,鄭王世子是他訓導過的學子中,最具天賦的"。
兆鱗嘴角地笑意加深,他來京城後,就曾聽說過鄭王被削藩後,囚禁於皇陵祭殿,因此鄭王世子前來京城,居住於皇陵附近。這事他本不放在心上的,以為對方就是個菁通訓詁學、類似於祭酒老頭般刻板的書呆。
未曾想到,竟是眼前這位容貌俊美,一舉一動都讓他玩味的男子,而且還極其年輕,可能還不足二十歲。
承昀聽完兆鱗的話語,驚愕是必然的,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兆鱗。只是一個名字,這人為何如此肯定他就是那位鄭王世子?這天下姓朱的多了去,哪有都是皇室子弟的道理。
正想著該如何否認時,卻又聽到對方的笑聲。
"我說世子,你以後出門,切記不要系你腰間那條絲絛,裡邊夾有金銀錯"。
兆鱗一直在細心地觀察承昀,從一開始承昀一板一眼想做陳述被打斷時的愕然抬眼的小動作,到適才問他名姓那擰眉頭的模樣,及現在被人認出身份時的窘態,都十分的有趣。
承昀仍舊瞪著兆鱗,他那模樣也不知道該說是在懊惱還是驚愕了,但別有一番。。。風情。至少,看在兆鱗眼裡,那確實是種風情,在別人身上所看不到的。
這位出身自皇室的子弟,平日裡的生活只怕是非常的單純,在鄭王被削藩後的五年裡,他恐怕也很少與外人接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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