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當軍人。”葉尹說話的時候，眼眸專注地盯著鬥臺之上。

穆子徹收集完大部分人的資訊，轉而面對楚歌道：“楚歌。”

楚歌下意識挺胸收腹，背部挺得筆直，他頓了一頓，認真地回道：“我想要和一個很厲害的人並肩作戰。”

穆子徹似乎輕輕笑了一下，這樣的笑聲，在這個偌大的教室並不是那麼引人注目，然而對於時刻關注穆子徹的楚歌而言，卻是聽得異常清楚。

楚歌：……

男神，男神——這是笑了？

哎？

他心中的小人胡亂打滾，滾這邊，滾那邊，滾著滾著，漸漸地就淡定了些。

“你們的回答，不得不說，讓我感到有些失望。”

穆子徹身著的海藍色制服，在這一刻，在他的身上，顯得萬分神聖。

他看著鬥臺之下新生們似乎有些不服的神色，忽然道:“你們是不是想到過，如果有一天，你們上軍校的初衷與你們面臨的抉擇相違背的時候，你們會做出怎麼樣的選擇？”

楚歌一怔。

面臨的抉擇與他的初衷相違背……

他用其他手指摩挲這自己的拇指指甲，陷入了沉思。

“你們是不是真的想清楚了，要知道，從正式成為軍校生過後，你們的歸屬權便是軍部的了，你們從此以後，生是軍部的人，死是軍部的英靈。”

“你們必須絕對服從軍部的指令，不能因私廢公，不能忤逆上層的決定，這已經算是身不由己了。”

楚歌心中驀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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