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談。
好吧,其實對方也挺能打的。要說,也是個憨厚的,至於說甚麼會一輩子待姚晨好的承諾,姚樂表示他也是聽聽而已,放著觀察吧。
結果大四還沒畢業,妹妹就嫁了。
問題又來了,他們三房兩廳的房間,只剩下姚樂一個人住,人氣不足,他的工作性質還讓整個房間來來往往的陰氣大盛,就凌爺爺的說法,不出幾年就會出大問題。要嘛,姚樂開始修行,要嘛,就填個人進來,最快的做法,當然是先把一個房間分租出去,最好還要租個男,陽氣足。而且考慮到姚樂是個單身男子,租個男的也不會有輿論的問題。
你好、我好、大家好。
才怪。
#道理真的太玄了,是要怎麼說跟老人家說:男男授受不親#
也是運氣,同一年大七的關尚音正要畢業,因為工作地點關係,原本就準備要在本市租間套房。之前在一個樂團,雖然大家不是很親密,但勝在彼此的人品甚麼的都還算了解,重要的是聽說他養了一隻貓。
貓控表示,先加個10分。
而且姚樂家還離尚音的醫院近。
一來二去,關尚音就這麼順勢住進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到尚音了Q^Q
第10章 10.《小姐》-04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和你的前妻如此,不久的將來,我也會如此。我想知道,那時的你,不難受嗎?被當作隨意擺放的棋子操作,不恨嗎?
***
呂如意一直在惡夢中睡睡醒醒,夢囈著、掙扎著,夢裡那個抓住她不放的人依然在夢境中糾纏不放,她不停地往前逃著,直到無處可逃,在惡夢中被嚇醒。
熟悉的樑柱清晰得呈現在眼前,只、只是夢嗎,真的太好了。
“小姐,您醒了。”聽見了聲音,如意撲進靈兒懷裡顫抖著,“真的,不是作夢?”靈兒為她擦去掛在臉上的淚痕。“小姐,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原來她已經睡了許久,將近八個時辰,已過了晌午。如意又在床上坐了半晌,好容易才整理好情緒下床梳洗。
“您想用餐麼?”
“我不大餓……靈兒,我想找爹。”
“唔……老爺他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噢。”悶悶地應了一聲,“那我們吃飯吧。”
靈兒出去了一趟將午餐端進房裡,如意興致不高的挑揀著吃著,“對了小姐,老爺說了,今天可以出門,您要是想出去的話,等一下咱們去走走。”
出門兩個字讓她心頭一緊,喀啷一聲撞到了脖子上的玉石,頓了頓,放鬆了下來,“好,那我們等一下出去走走。”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走進來的是呂如意的後孃,如意站起身行了個禮,“娘。”
“噯,快坐下,聽說妳醒了,娘來看看妳。”女人溫柔的說。
“謝謝娘。”
她走近細細地看了如意的臉龐,撫了撫:“唉,這印子怎麼沒退,怎麼就遭這樣的罪。”
如意抖了一下,她剛剛看了鏡子,那裡已經是短短長長的幾處瘀青,“沒、沒關係的,再過兩天就退了。”
女人溫柔的撫了撫如意的頭髮,“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剛聽到妳們說要出去走走?”
“嗯……可以嗎?娘?”
“帶著靈兒,多帶上幾個人。”
“好。謝謝娘。”女人跟如意話了幾句家常,囑咐出門小心,就離開了。
如意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出神,被靈兒喚了幾聲:“您怎麼了?”
“靈兒妳說,她要是我真的娘,有多好?”
靈兒沒有回話,如意問了幾聲,她才弱弱的說:“我們不好評論主家的事情。”聽著如意心頭一緊,拉著她說:“靈兒,我從來當妳是姊妹的。”
“嗯,我知道。”她笑了笑。
隨後她們點了兩個人就出了門。
昨天呂如意隨著貓追出去的是後門,事後呂德調查了一下,並不是沒有人看見如意追出去,只是因為她剛到家時穿的衣服,和後來換的衣服完全不同,那人一時並未把如意跟今天回來的小姐連結在一起。
因此等他們真的出去找時,如意早已迷路到與家相反的方向。
街上一如她昨天經歷的熱鬧,挽著靈兒的手,感覺踏實了一點,跟預想的一樣她們在街上逛著,看到一些新奇的東西,吃到了新奇的食物,要是沒有昨天的經歷有多好,這樣她今天就能更開心一點,而不是時不時的被驚恐跟悵然拉扯。
“呂姑娘。”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將她喚回神,抬眼看去,是林文庭,“林大夫。”向對方行了個禮,對方拱了拱手回禮,“妳好點了嗎?”
“唔?!”驚訝地瞪大眼,“貴府昨天請的是我看診。”他說。
“噢,”頓了頓:“麻煩您了。”覺得有點悶。
對方沒有回話,只是把手安撫的放在她腦袋上,“我虛大妳幾歲,要是妳覺得唐突了,就當是來自一個哥哥的安慰。”
搖搖頭,“文庭…哥。”
“別想太多,不是妳的錯。”對方說。
如意覺得有點想哭,但又覺得很溫暖,她低頭道了謝。後來她問了靈兒,文庭的藥鋪在哪。
“小姐,那個人可是鰥夫。”靈兒直言。
如意心頭喀噔一聲,嘴上回答道:“唔…我沒甚麼意思。”可靈兒依舊沒告訴她,藥鋪的位置。
在人聲鼎沸的鬧區,呂如意原本漸漸地放了心,但來自身後的一個聲音,讓她又緊張了起來。“夏少爺。”
她回頭望去,只隔著幾個人,看到了錦袍的身影,那個人原本帶著一點漫不經心,虛應著殷勤的掌櫃,一雙丹鳳眼就要往如意這邊掃過來,“我們快走。”呂如意抓著靈兒,擠著人群就想快速離開。
但人群溫吞的移動著,她們猝然的動作,反而顯眼了,“呂大姑娘。”突然的,她就聽到了那個輕佻的聲音,在後頭。
如意沒有回頭,拉著靈兒一直往前走:“再不停下,我就喊了。”對方輕輕地說。
“……”腳步一頓,她把靈兒塞進自己身後,轉身直面夏晃。對方依舊漫不經心,神態輕鬆地站在離她們幾步路的地方,清醒的樣子看著也沒比喝醉好多少,“夏少爺。”咬著牙,她走進向對方行了個禮。
下巴被用扇子挑起來:“看來昨天打得有點重哪。”他笑著說。
如意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