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乖的林樺不客氣的繼續指責：“居然不是999，可想而知你也就這樣了。”他的簡訊才發出去，然後下一秒電話終於響起來了。林樺瞥了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心想這根老木頭終於被他罵急了，要來反擊了吧。

然而，電話一接起來，那邊先傳來的就是——“對不起。”一聲道歉。

林樺：“……”

“話費一次最高只能充值500元，我正在跟他們聯絡讓他們改成一次最高可充值999元或者9999元。”秦凜予那淡淡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帶著點沙啞的溫柔：“請不要生氣了。”

林樺：“……”

——這什麼火氣都沒有了好不好，只剩下無語了。

林樺靜默了幾分鐘，聽得電話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有點懷疑秦凜予可能掛電話了。他試探的喚了聲：“變態。”

“嗯。”

“叫你變態你還真的應啊……”

“你高興就好。”

“……”

就這種感覺，每次對著秦凜予無論是生氣還是幹什麼，都有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要林樺來評價，那麼秦凜予的有點大概就是——沒有脾氣？至少對著他的時候真是沒有脾氣。林樺心中悠轉了很多想說的話，但最後他說道：“明天下午兩點半到場，我們把婚離了吧。”

“好。”

林樺啞然說道：“你還真的是什麼都好啊。”

秦凜予那邊安靜下來了，好一會兒，他那清冷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如果，我說不要離婚……”秦凜予輕輕的說道：“可以不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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