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每天都有有二十億左右的收入,不過張霖確有點著急。
倒不是他覺得賺錢少,而是每天捕撈的數量太少了。
其實能撈很多,但是沒有地方存放。
不過這小子也有辦法,用這三天的時間,讓建築集團的工人用挖掘機在沙灘上挖了很多大坑。
當然了,小島碼頭這一面的沙灘不能挖,他要是挖了,張昊肯定把他打個半死。
小島的另一面的沙灘,遭了張霖的毒手。
挖了幾個巨大的深坑,裡面還鋪上了一層塑膠紙,灌入海水。
最起碼能儲存五十萬只左右的黑金鮑。
張霖忙著黑金鮑的生意,張昊卻得到了律師打來的電話。
“張先生,明天的話需要你來一趟墨爾本,上次的事情要開庭了。”
“這麼快?平時不是都要等很久的嗎?”
張昊知道律師說的是那個警察的事情。
這段時間張昊一直有關注網上的訊息,也有看電視新聞。
那個警察現在已經可以說是英雄人物了。
雖然他違法了,但是他的做法讓澳洲的大部分人都覺得很痛快。
很多人支援他。
“張先生,這件事算是特事特辦,不過我要和您說一下,最好的結果就是免職,監管半年或者一年。有可能是監獄外執行。”
張昊眉頭皺了起來,監外執行就是在家裡,或者指定一個地方,讓其生活在那裡,帶著帶定位器的手環或者腳環。
這等於沒有處罰,而且誰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帶定位裝置。
雖然被免職了,這傢伙現在火了,想找份工作兼職太容易了。
“有沒有別的辦法,這樣太便宜他了。”
“張先生,很抱歉,我也只能盡力。不過要是有其他的證據能證明他還有別的犯罪情況,那就能另當別論了。”
卡斯奇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是陰沉。
他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因為這件案子,他也受到了不少的關注,有不少的人罵他。
叛徒,走狗,無良律師……
卡斯奇心裡很是惱火,他憋著一口氣想把這場官司打贏,把那個警察給送進去,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臉。
只是目前的情況根本不允許。
張昊聽了卡斯奇的話,心裡倒是有了一些想法。
你們不是認為這傢伙是民族英雄嗎?你們不是想對他法外開恩嗎?
那我倒是要看看,這傢伙配不配。
“這件事交給我,我會去查的,等我訊息。”
張昊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現在才是中午,張霖剛剛賣了一次黑金鮑。
內蒂他們這次一共來了五艘貨船,因為一艘根本就拉不下。
六十萬只黑金鮑。
錢直接轉到了張昊的賬戶上,然後把張霖的那份轉給了張霖。
張霖又是一陣傻笑。
“張霖,這些人的錢哪裡來的?轉賬這麼痛快,他們很有錢嗎?”
張霖點了點頭。
“他們有錢……不,是他們背後的公司有錢,再說了我們這是鮮活的黑金鮑,而且可以說是獨此一家了。你不知道有多少酒店餐廳,富豪商人都想要買黑金鮑。他們可以找客戶去籤合同,收一半的定金。我可以保證,他們收的這一半的定金,就佔他們收購資金的八分之一了,他們自己再墊上一些,他們賺翻了。”
張霖說著說著,嘴巴里就有點酸。
想到內蒂他們能賺到兩倍的錢,張霖突然覺得自己銀行卡里的餘額有點刺眼。
他心裡打起了一個主意,要不要明年自己搞個公司出來。
“別管別人賺多少了,只要他們不拖欠我們的貨款就行,記住一點,他們收了貨就必須把錢轉過來,不然不能讓他們離開。”
張霖點了點頭,然後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他去構思他的黑金鮑生意去了。
張昊本想著吃完晚飯再出去的,不過實在是忍不住,索性就直接瞬移了出去。
那個警察就關在墨爾本郊區的一個監獄裡。
只不過這傢伙的待遇有點好,單間,電視電腦一應俱全,房間裡還有獨立的衛生間,可以洗澡。
還有一臺冰箱,裡面裝滿了冷飲,還有一臺咖啡機。
這傢伙是來坐牢的還是來度假的?
張昊坐在這家牢房的沙發上,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警察。
張昊是悄無聲息的出現的,所以沒有吵醒睡的正香的那個警察。
這傢伙睡的倒是踏實。
張昊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床邊,伸手拍了拍這傢伙的臉。
他立馬就睜開了眼,然後坐了起來。
他看到了張昊,眼神中透出一股子疑惑之色,然後張嘴就要大汗。
不過沒等他喊出來,張昊就直接衝他施展了一個迷魂咒。
那個警察眼睛眯了起來,就像是打瞌睡一樣,不過接著就恢復了正常。
看上去精神狀態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過張昊知道,迷魂咒其作用了。
張昊拿出了手機,對準了那個警察。
當然了只拍了他的臉,沒有拍到他的衣服。
這影片說不定拍了還有用呢,拿出去做證據的話,也不能讓人看到他穿的衣服。
不然大家都能看明白,這影片實在牢房裡拍的。
那麼拍攝者是怎麼進入牢房的?
為了減少麻煩,張昊把手機靠在了那個警察臉前很近的距離。
整個手機螢幕被那張臉佔得慢慢的。
“你好,你叫什麼?”
張昊打算從最簡單的問題問起。
那警察禮貌的笑了笑,然後開口用很正常的聲音回答到。
“我是安布羅斯.格里利。”
“很好,我可以教你格里嗎?”
那個警察眉頭皺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你可以叫我格里警官,我是一名警察。”
張昊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要是影片裡的格里警官顯得迷迷糊糊的,那麼影片的真實性就會被懷疑。
“格里警官,你是警察,那你一定沒有做過違法的事吧?”
格里警官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表情也有點糾結,過了好一會他才嘆了口氣。
“不,我是個罪人。我受賄,還幫著別人逃脫法律的制裁,而且我還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