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樣珍惜地將你含在嘴裡,不敢喊出聲,怕別人會分享到你的名字。
我將頭磕在那隻手掌上,掌裡是安揚。一字一字,兩個字兩個字,不斷地叫著這個名字。像是李子云的身體裡,是這兩個字構造而成的。
在我去看他後,安揚又從手術室裡進進出出了好幾次。有時候我會在復建的空餘時間,拿著柺杖拖著一條因為粉碎性骨折而包著繃帶的腿,走到手術室外面看著門上亮著的燈等著。
安姚壓力很大,因為他要幫助安揚處理一大堆爛攤子,還要不斷飛到國外去找這方面醫術的權威專家,邀請他們來替安揚治療。他真的很忙,忙到每次看到我都當看不見。
而我看到安揚越來越消瘦的身體,越來越蒼白的膚色,越來越沒生氣地躺在病床上,竟然沒什麼激烈的情緒。我只是覺得如果安揚知道自己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次次地躺在手術室裡任人觀賞,吃喝拉撒都躺在一張床上讓人服侍他,他一定會發瘋的。
與其讓他醒過來發瘋,還不如讓他睡著。
有空也會上上網看看他這類的病例,看到一些被醫生放棄的植物人奇蹟地轉醒過來的奇蹟案例,覺得安揚如果醒過來一定不會喜歡自己的事例變成新聞,變成奇蹟。我還會去翻抑鬱症的資料,那麼多動的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有抑鬱症的樣子。不過以他的性格來說,如果真的有一定不會表現出來,因為他覺得丟臉。最後越壓抑越瘋狂,越不承認越極端,整一個變態變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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