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冰涼漠然或者滿眼期待，但那期待不過是覺得他一定會中途放棄。

顧惜朝不想多看，仰頭眼睛一閉。不就是把瓶子裡的東西往嘴裡倒麼？今天就算交代在這裡，他也不能輸人讓別人看笑話好戲。

不算長的時間卻是難過無比，終於將整瓶的伏特加灌完，顧惜朝放下瓶子就已經站不住，胸膛裡烈火熊熊，他強撐著身體，目光渙散，唇邊淌下的酒也不知道去擦，失神的樣子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顧惜朝，我看到你的誠意了……”

聲音似蒙在布鼓裡從水中傳來，顧惜朝心臟跳的要從喉嚨裡出來，他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開始喘息。不過，茫然的眸子裡燃起一分勝利在望的期待。

“……可是我不能也喝一瓶酒來表示我的誠意，”軍人首長看見顧惜朝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闢天的玉器准入許可，你來找我沒有錯，我辦得到，但是這張紙，我不能給你。”

話說的再明白不過，顧惜朝按著桌沿的手，青筋一暴。太陽穴突突的跳，胃裡翻江倒海腦中一片昏沉，顧惜朝眼前的視線模糊了，但他狠狠的搖頭，不行，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為什麼！”咬牙切齒，如果視線能殺人，一定馬上血濺當場！

“什麼為什麼？”問話的人很有經驗，顧惜朝的臉色已經白得發青，頭上的冷汗揮落如水，這樣的情況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了，“顧惜朝，我要是你就先打電話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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