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擾,所以屬下還不能百分百確定。”
花翎微眯了下眼睛,開口道:“魔影,你出任魔使一職位有多久了?”
竺影的脊背微微僵硬了一下,如實回答道:“大約有兩千三百年了。”
花翎開口道:“嗯,還不算太久,我記得在十二魔使之中,你的修為等級應該在前五之內了吧?”
竺影沉聲道:“屬下兩百年前突破合體,十二魔使中暫時排行第四。”
花翎笑道:“不錯,年輕有為。”
竺影的身子舒緩了一下,繼續說道:“謝靈王陛下賞識,屬下定當全力為魔界效忠。”
花翎輕哼了一聲,眼中露出了幾分深意。
兩人隨後又聊了一些關於魔界的事情,半晌之後,竺影猶豫著開口道:
“靈王陛下,屬下的元神分身只夠持續一天,過會便要返回青轅山,不知陛下還有何吩咐。”
花翎開口道:“嗯,也沒什麼事了,我可能會在這邊待上一段時間,此處風景秀麗,適合修身養性,你回去吧。”
“是,屬下遵命。”
說罷,竺影轉身朝後退了一步,準備化形離去。
“哦,對了。”花翎好似不經意的開口道:“魔影,我記得廉王派出你們幾人到凡間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吧?”
竺影微怔了下,開口回答道:“正是。”
“可是金臻體內的封印是三年前才被下的,而你被金博亞收養是在金臻五歲大的時候,這中間有十來年的時間,其中有好幾年你和金臻還是情同手足朝夕相處。”
花翎慢條斯理的敘述著時間線。聽著花翎的話,竺影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
“我魔界的第四大魔使,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居然還認不出魔尊,這個情況有點詭異啊?你說是不是?”
花翎的臉上笑容猶在,但是看向竺影的眼神漸漸的冰冷了起來。
竺影的身子有些微微發抖,眼中浮上了一絲異樣的光芒,他沒有想到花翎居然對自己和金臻的事情知道得如此詳細。
“屬下……”
竺影只說出了兩個字,整個身體就僵直在了原地,他的雙眼睜大,微張著嘴巴,彷彿一股無形的壓力碾壓在他的身體之上,他吃力的吞了口口水,艱難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花翎。
只見花翎的周身散發出了一股巨大的威壓煞氣,似乎整個空間都佈滿了金色星光。花翎的雙眼瞳色變成了暗金之色,雙唇血紅,額上一枚菱形的印記緩緩浮現了出來。他目露寒光,嘴角勾著一絲冷笑,看著眼前的竺影。
竺影只覺得一股真氣如同鎖鏈一般纏上了他的脖頸,隨後蔓延到全身,他的整個身體如同被石化了一般,一動都不能動,一股強烈的窒息疼痛感從胸口處湧出。他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恢復魔性殺意大盛的三大魔王之一-------銀靈子。
“要說你擔任魔使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也足夠你知道該知道的事情了。”花翎有些慵懶的拂了下變長的額髮,輕柔的聲音中卻帶著幾分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既然你是廉王派到凡間來尋找魔尊的使者,就應該知道魔尊來到凡間的目的。你瞞報了十幾年魔尊的蹤跡,這個我不怪你,反正我一來就能找到他。但是你惦記了不該惦記的東西,你說該怎麼辦呢?”花翎走到竺影的身邊,伸手摸上了他的天靈之處,五指微微收攏。
竺影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的驚恐之色,他瞪大眼睛,哀求的看著花翎。
花翎輕側著頭,腥紅的雙唇在竺影的耳邊擦過,輕聲道:
“這個分身應該佔據了你體內至少一半的修為吧?”
竺影的面如死灰,看向花翎的目光帶著幾分絕望之色。花翎伸出另外一隻手,輕撫著竺影的臉頰,開口道:
“念在你為魔界效忠千年,這一次我不傷你性命,不過要想保住你的魔使之位,以後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如果再生出不該有的念頭,就不是廢掉你一半修為這麼簡單的事情了。聽懂了嗎?”
竺影的臉色慘白,嘴唇和下頜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花翎眼中寒光一閃,放在竺影頭頂的五指瞬間發力。竺影的分身如同青煙一般瞬間化為了無形。
看著掌心中緩緩消失的淺綠色光芒,花翎周身的戾氣緩緩褪去,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他站在原地看向酒店的方向,嘆了口氣道:
“性子差的要命,爛桃花還招惹了不少,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說罷,花翎的身形慢慢的變淡,隨後緩緩的消失在了空氣中。整個水洞村又恢復了寧靜,除了嘩嘩的水聲之外,沒有一絲其他的聲音,彷彿剛才的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喬沫和烏滿兩人飛快的開著車朝醫院奔去,可是一路上雨越下越大,烏滿又不熟悉附近的路,繞來繞去開了許久也沒找到一條通暢的路,好在半路上婧婧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見身旁的謝清晨,懵懂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她最後的印象就是在車上突然很困,然後就睡著了,後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烏滿見到她醒來,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果斷的將駕駛位讓了出來,婧婧開車果然比烏滿熟練很多,二十分鐘不到,車子就到了醫院。
三人將謝清晨送到了急診室,醫生檢查之後,告訴他們謝清晨的問題不大,斷了兩根肋骨,沒有傷及到要害器官,頭部受到撞擊,有些失血過多。
喬沫微微鬆了口氣,烏滿和婧婧幫謝清晨辦好了住院手續,婧婧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看見喬沫和烏滿滿身的狼狽的泥汙,她還是主動留在了醫院裡照顧謝清晨。
烏滿開車載著喬沫往酒店開去,一路上,小皇子還沉浸在對竺影和金臻的憤怒中。
“烏滿,你說金金是不是和竺影那小白茶真有一腿,他們這幾天同吃同行,還住在一起。”
“烏滿,一會回去我們就給金金打電話,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聯絡不上他,我就真的不要他了。”
“烏滿,你說好的男朋友是不是應該不惜一切代價保持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隨叫隨到。不管他有什麼主觀客觀毀三觀的原因,都不應該讓我找不到他對不對。”
“烏滿,休夫是不是要寫個文書什麼的,你回去給我弄一個模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