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安分地飄入司徒烈馳的鼻腔,和玉麟龍對望一眼,一腳踢開大門,和玉麟龍兵分兩路,開始搜查自己的家。剛才的味道,讓司徒烈馳不安,這種味道,只意味著一個詞,那就是危險、、
和玉麟龍在臥室門口相遇,司徒烈馳的眉頭微微一皺,握緊手中的烈風,一腳踹開房門,卻看見本該在床上睡覺的璃不知去向,房間沒有翻動的跡象,顯然是衝璃來的,司徒烈馳的手緊緊握著烈風,喉嚨裡放出如怒獸般的低吼,眼瞳的紅色變得更加深暗,終於從嘴裡發出一個清晰的聲音:“北冥鈺死去哪了、、”
“哥、、”角落裡傳出北冥鈺虛弱的聲音,“是他們來了、、”北冥鈺似乎傷的很重,話還沒說完就昏迷了,司徒烈馳的拳頭握的更緊了,用低沉的口氣吩咐了夏木風幫北冥鈺療傷後,便不顧玉麟龍的阻攔,衝出別墅,跨上機車,在去往地獄的公路上疾駛。
速度在不斷提升,司徒烈馳希望在極速中釋放一些怒火,讓自己在他面前儘量顯得理智些,可是、、
“司徒景天、、”司徒烈馳在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時,機車的速度明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終於一個急剎車,在一扇鐵門前停下,脫下頭盔後,將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裡,她知道,司徒景天一定會派人接她,畢竟,她是這裡的“貴賓”啊,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笑容、、
刺破空氣的聲音傳入司徒烈馳的耳朵,一個黑影閃過,司徒烈馳已經跳下機車,抱臂胸前,悠閒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黑影,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三伯,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黑影沒說話,寒光一閃,一把彎刀已經頂在司徒烈馳的脖子上,司徒烈馳看看架在脖子上的到,眼裡沒有恐懼,反而有一絲笑意,嘴角還是那個魅惑的笑容,一把手qiang早就頂在了黑影的心臟:“三伯,論速度,你比不過我,要不要試一下?”用力頂頂黑影的心臟,提醒他心口的手qiang,黑影沉默了很久,終於還是扯著嘶啞的嗓子說道:“你從不會上子彈。”
“要試一下嗎?”司徒烈馳保持著紳士般的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只會使人懼怕,紅色的瞳子在夜色下,顯得十分詭異,僵持了很久,黑影終於還是屈服,將彎刀從司徒烈馳的脖子上拿開,低聲說道:“跟我來。”便又沒入黑夜中,司徒烈馳拳頭微微緊握,跟著黑影沒入黑暗、、
“歡迎回來!”站在大廳,交椅上的男子魅惑地笑著,身邊站著的,正式司徒烈馳最關心的南宮璃,但是司徒烈馳只是看了璃一眼,便正視著司徒景天,臉色變得冷峻:“爸,你叫我來,有事嗎?”司徒景天的笑容更甚,伸手抬起璃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司徒烈馳的拳頭緊握,身體微微顫抖著,握緊烈風的手,更是把烈風的刀鞘握出了一條細細的裂痕,這個人,明裡是幫司徒烈馳支開上官碭月,但原來是帶著上官碭月殺進自己的家,將璃綁走了、、
“這個女孩姓南宮?和她父親還真的有幾分相似、、”終於放開了璃的下巴,轉而看向司徒烈馳:“烈馳,我讓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告訴我南宮璃和玉麟龍的身世。”
“不知道。”司徒烈馳冷冷地回答,一手握上刀柄:“另外,我司徒烈馳從今日起,和你司徒景天毫無關係了。”寒光閃過,鮮血四濺,不到片刻,司徒景天引以為傲的四大殺手已經倒在烈風之下,他們甚至都還沒看清司徒烈馳是什麼時候閃到自己身邊的、、
刀架在司徒景天的脖子上,一滴血地落地面,一把小刀深深地司徒烈馳的小腹,收回烈風地面,支撐著半跪下的身體,抬頭冷冷地看著司徒景天,司徒景天還是魅惑地笑著:“我的女兒,別忘了,你永遠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正是因為你還有感情。”司徒景天的注意力全放在司徒烈馳的身上,卻沒看見璃那頃刻變得冷峻的臉,一枚銀針將司徒景天舉起的小刀打落,在司徒景天轉身躲避下一根銀針的時候,璃的身影閃過,扶住司徒烈馳漸漸倒下的身子,黑影閃過,原本司徒烈馳所站的地方,只剩下一灘血漬,撫著傷口輕笑,真不愧是南宮家的後人、、
只記得在黑道中,有這麼一句話:千萬不要惹怒南宮家的人。這句話,即使在南宮家沒落的現在,依然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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