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自己又往針口上撞?過來我看看……”雲傾見小春鼻涕眼淚直掉,神情頗是懊惱。
“你手碰到我鼻子了,痛啊!”小春吼著。
“別動,你扭來扭去我怎麼把針拔出來!”雲傾也火了,猛地伏身將小春壓住,伸手便要拔針。
“拔什麼拔,不用拔!你老是這樣劍砍過來針射過去,這次拔出來下一次還不是又中鏢,拔有什麼用啊,一輩子都讓他紮在上頭算了!”小春吼道。
雲傾手指才碰到針而已,小春便又是扭又是蹭,哭爹喊娘地死活不給碰,弄得他也心煩意亂起來。
小春心裡氣雲傾,這人美得不像個男人,可骨子裡和他一樣紮紮實實是個男人,他與他會犯天下男人常犯的錯,說過的事發過的誓,轉頭便忘了個光。
不久前才信誓旦旦不會傷他,要對他好,可這回下是又犯了,說到底竟是怎麼也根除不了。
“你別生氣……”雲傾悶悶地說著。
“哼!”小春兩個鼻孔給雲傾瞧。
“我不是有意……”雲傾聲音壓得更低,“我只是想碎了你那鍋藥,讓你進來陪我,誰知道誤傷了你……”
來回不過幾句話而已,一看見雲傾低聲下氣的模樣,小春就算心裡多火,卻也發作不起來。可想著如果就此原諒這人,這人得了乖,下回遭殃的還不是自己。他只好又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待雲傾把他鼻頭上的針拔了,哼哼唧唧了幾聲,又別過臉去,挪著屁股往後退。
雲傾死死壓著小春,不讓小春離開。
小春像條蝦子似拱著腰彈了幾彈,蹭著雲傾雙腿間。雲傾神色稍變,他卻沒察覺到,一心只想逃脫,竟不知死活又拱了拱。
慢慢感覺不對勁,小春拱到一半僵住了,貼著對方的膝蓋感覺到一個被自己拱出來的灼熱硬塊。回望雲傾,見到的全是雲傾眼底被自己拱起來的慾望。
小春僵了僵,扯笑說道:“你不是討厭我身上的蠱嗎,幹啥還壓著我,和我貼在一起?”
“你笑得真難看。”雲傾絕美的臉變得有些扭曲,這趙小春幹啥提起毒蠱之事,他好不容易才要忘了而已。
“嘿嘿……”小春又尷尬地笑了兩聲。
雲傾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碰小春了,兩個人成天靠在一起卻因為那隻死蟲子的關係什麼也不能做。他早就忍得辛苦,卻又讓小春這麼磨來磨去,惱得不得了。
雲傾掙扎了好一下,握緊的拳頭鬆了又放、放了又松,後來還是低下頭去,吻上小春的鼻尖,將上頭滲出的血珠以舌舐去,跟著吻上小春的雙唇,一下又一下。
“有蟲、有蟲!”小春直嚷。
“……”雲傾頓了頓。”反正蟲子是在你左肩上,不是直接碰到。”
“可你不是很討厭蟲子嗎?”小春還是不放棄掙扎。”想想你現下便正是和一隻臭蟲子面對面相親,可髒了。”
“你一點也不髒……”雲傾望著小春的眼,認真地道。
小春被雲傾如此凝視,竟有片刻恍神。回過神來後又忍不住掙扎。
“放開、放開、快放開!”
“小春……”雲傾擰了擰小春的臉頰。
“幹嘛?”小春沒好氣地道。
“你為什麼不想和我揉麵團?”雲傾說,“你不喜歡和我揉麵團嗎?”
“呃……揉什麼麵糰?”怎麼突然揉麵團,現下在馬車上,沒粉也沒灶,揉麵團作什麼?小春聽得莫明奇妙,不由得呆呆回問。
雲傾望了眼小春,跟著伸手捉住小春的要害,令得小春連連吸了好幾口氣,腰都抖了起來。
等小春想到揉麵團是什麼時,雲傾已經上上下下又揉又撮了起來。
小春還想躲,雲傾目光筆直注視著小春,露骨的慾望絲毫不掩藏,叫小春臉乍地紅了個透,不知該如何閃避。
然而,小看雖不想就範,但拉到脫力的身軀那敵得過身強體壯的雲傾。雲傾這般摸來摸去、親來親去、揉來揉去,小春忍不住舒服得哼了幾聲,呻吟壓抑在喉間,變成了低吟。
情潮來的激烈,雲傾直接進入,隨即反覆抽插,激烈得小春直喘。
“欸……悠著點、悠著點,勞駕多注意些我的八月十五啊!”小春趴在柔軟的氈子上,承受來自後方的撞擊,含淚說道。他覺得那地方又熱又麻,似乎快被折騰得沒知覺了。
急馳不停的馬車朝著京城方向前行,車輪輾過路面坑洞時,上下劇烈震盪讓雲傾的灼熱深深埋入小春體內,激烈猛力的衝撞襲上最為敏感的那點,強烈的戰慄感穿透全身,小春受不住尖叫起來,連腳趾頭都蜷曲了。
當風吹開簾幔,裡頭無限春光便隨之洩了出來,偶爾伴隨兩聲低吟,讓路畔行人臉紅心跳。
就這樣被當面團揉了一天一夜,雲傾饜足後離開他了身體。
這時小春已經筋疲力盡呈烏龜狀,背脊朝天臉,屁股翹著渾身痠軟彈不得。也在這時候,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他累得沒半點氣力,身上僅著褻衣,連褲子也沒法子穿上,就這麼光著兩條腿翹在車廂裡,整一個衣衫不整過於暴露的模樣。
雲傾見小春動彈不得,伸手便攬住小春的腰,要將他帶下車。小春被雲傾這麼一碰,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聲音之曖昧讓拉著車簾的馬伕和端王府前迎駕的守衛們各個都臉紅了起來。
因為人小個子矮,腳也構不著地,小春渾身痠軟無力,也樂得掛在雲傾手臂上不用走路。
他沒來得及穿褲子的兩條大腿還在空中一晃一晃地,也不知自己這麼一亮相,令得兩旁守衛個個臉紅鼻血流。
小春抬頭見氣派非凡的端王府,很給面子地“哇——”了聲,說道:“這是你家啊,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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