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飛雪照常去樂坊,但是江山卻閒在了院子裡。別以為古代職業的競爭就不強烈了……
江山自那次被周王府關過過後就xing情大變,像是突然長大了似的,幹事情特別認真,也不再和憐飛雪說些白痴話了。但這樣反而讓憐飛雪覺得無趣起來。
這日憐飛雪在樂坊裡同樣是高高興興地和姑娘們玩。
“聽說長安街上晚上有怪東西呢!”一個姐姐嬌聲說:“聽說禁宵後還有車輪碾過的聲音呢~”
“會不會是誰晚上還在街道上趕車呢?”
“對啊,皇帝都登基快一年了,禁宵後的巡兵也少很多了。一定是誰晚上還在趕車。”
憐飛雪聽她們說的歡,也便插嘴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
姑娘們齊齊將目光投向憐飛雪問道:“難道憐先生知道!”
憐飛雪說:“是火牛車。”見到姑娘們一個個充滿好奇的目光,憐飛雪又開始充分發揮他吹牛的功夫了,因為這幾個月江山實在是太無趣了,他只好耍耍這幫姑娘了。
“火牛車就是搭載妖怪的牛車啊。”憐飛雪神秘兮兮地說:“那火牛身上總是冒著紅紅的火焰,眼睛像銅鈴一樣大,叫聲可以震聾兒的耳朵!我聽說它搭載的妖怪在禁宵後一旦看見人就會將他們吃掉,所以有人早上就會發現牆角上有骨頭!”
“啊——”有姑娘尖叫一聲捂住了耳朵。
憐飛雪繼續說:“我小時候因為不聽話禁宵後偷跑出去玩,結果看見遠遠的街道處有紅光漸漸靠近。啊!”憐飛雪突然驚叫,嚇得一幫姑娘跟著叫,這下驚擾了很多人過來聽。
憐飛雪屬於那種人來瘋的傢伙,這下講的更歡了,他邊說邊手舞足蹈:“我那時好怕啊,後來看見一隻全身燃著火光的大牛正在橫衝直撞地向這邊跑來,後面拉德車軲轆轉得飛快,像一個小孩子,那車輪就能碾碎骨頭。”
“然後怎樣了啊。”有客人調笑道,而那一個個姑娘也是有怕有想聽。
憐飛雪說:“然後我看見……”
“什麼火牛,我看是吹牛!”一個大姐一條胳膊摟住憐飛雪的脖子,差點勒摔了憐飛雪。憐飛雪一個踉蹌倒在大姐的懷裡,話說……那什麼好軟……
大姐拍拍憐飛雪的頭說:“要騙人先長高一點吧。”說著還用手從兩飛雪頭頂量量,直到姐姐耳朵上一點,真是讓憐飛雪氣氛至極。大姐說:“你家不是在大秦嗎?那牛車還真是跑得遠啊。”
聽憐飛雪講故事的眾人不管是姑娘們還是客人都哈哈笑起來。
“憐先生,我肚子疼,你給看看開個方子吧。”一個白嫩的少年捂著肚子走過來拉住憐飛雪說。
“不會是懷上小寶寶了吧。”憐飛雪打趣地說,大家又笑起來了。
少年氣紅了臉跺跺腳說:“人家是男孩子,先生說什麼呢!”那聲音甜膩死人了,哪像是個男孩子,分明是正宗的女兒態嘛。
憐飛雪說:“先生我再研製一個要吃了男人也能懷上寶寶,你要不要試試。”
少年崛起嘴說:“竟會玩笑我!天下哪有這種事兒,我可不要當試驗的東西!”
“好好好,”憐飛雪見那少年有些生氣了,便討好地說:“我給你看看吧。”
聽到打趣地話都說完了,客人姑娘們也散了,只有個客人在一旁站了許久,最後還是走了。
下午憐飛雪回到院子裡,照樣是一大群男人在一起喝酒說粗話。要是有一天能搬出去和江山住個安靜的原子該多好。
進了門憐飛雪發現江山不在,他會去那裡?
這幾個月江山幹了很多工作,但似乎老闆都嫌他笨手笨腳,所以這段時間江山正失業在家呢。
“江山,江山。”憐飛雪叫了兩聲沒人應心裡有點小小的失望,原來每天回來都能看見江山的。
“阿雪回來了啊。”剛想到江山江山就回來了。
“你到哪裡去了。”憐飛雪走到江山身邊說:“最近怪怪的。我告訴你,你敢出去和誰好上我就閹了你!”
江山手一顫,立馬陪笑道:“阿雪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是最喜歡阿雪的呢。”
這話聽了爽。憐飛雪得意地偷笑後說:“是嗎?我還以為你想甩了我呢,心裡面有事兒也不跟我說。”
“啊……阿雪,我我……”事實證明江山不管怎麼進化,但在面對憐飛雪是智商還是會下降的。
憐飛雪一臉委屈地說:“看吧,說話都吞吞吐吐了,一定有問題了的!嗚嗚,人家的清白……你想不對我負責。”
拜託,人傢什麼時候對你做過讓你不清白的事了?
江山看見憐飛雪那樣兒就開始急了,他連忙說:“不是不是!阿雪,我又沒碰過你……”說到這裡臉唰地紅透。
憐飛雪看他的樣子著實可愛,便起了興致開始玩起來。
“什麼!”憐飛雪推了兩步說:“果然……”那眉目,嘖嘖,還真是裝得又那麼幾分像。
江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糾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阿雪。”一急起來就不倒說什麼話了,又擔心再說錯話。
憐飛雪咬了咬下唇,好一幅惹人憐愛的模樣。他輕輕一縮,半個玉肩瞬間從寬大的衣服裡露出來,泛著的光澤。把江山傻在了原地。
雖然和憐飛雪住了大半年,但是說實話除了那次摸了一下他的臉,還真沒吃到什麼甜頭。原本憐飛雪洗澡時大好時機的,但江山一看就不是回頭看的人,強忍也要忍。
為了低檔江山乾咳了兩聲說:“阿雪,我我……我決定要去西域了!”終於說出口了,呼~在被自家阿雪勾引一會兒怕是自己姓什麼都會忘了。
憐飛雪完全沒有在意他這句話,只是象徵xing的問道:“去幹什麼?”
“打仗。”
憐飛雪身體僵硬住了,他說什麼?
憐飛雪上前一把抓住江山的衣領說:“你去湊什麼熱鬧,這是好玩的事嗎?朝廷又沒找你去,你發什麼瘋!”
看見憐飛雪情緒有點失控,江山摟住他說:“阿雪,你聽我說,我想變強啊,我要成為可以配得上你的人才行,而且王將軍都答應下來了……我……”說著江山低下了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憐飛雪松開手說:“那你去吧。”
這次換成江山愣住了。
女帝打仗不是一天兩天了,都是和西域幾個小國在大,大周的勝利只是時間問題。話說規模不大的話戰死的機率是相當低的,但憐飛雪的想法也是依照自己的情況來算的,他在那種情況上司不料不代表江山也行,畢竟憐飛雪和江山的智商不是在一個水平上的。況且這小子都讓人家答應下了,不去不被問罪才怪。
江山想去,每個人都期望著成長,憐飛雪自己也是的。如果江山市各窩囊廢那死了就死了好了。但是憐飛雪還是有些不放心,離開他一刻都不放心!在外面這麼久,誰知道他是死是活,有沒有什麼的。能一起去就好了……
江山說:“阿雪,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你……”
“有話快說,死了就沒地說了。”憐飛雪雖然說服了自己讓江山去,但僅僅是因為沒有理由讓他不去,所以脾氣還是蠻大的。
江山鬆開一隻手抓抓腦袋說:“阿雪也要等著我……不可以和別人……”
“和你個頭!”憐飛雪拉剛罵完他又覺得有些捨不得,看了江山兩眼又悶悶地應了一聲。
江山傻乎乎的笑起來說:“阿雪好像小孩子。”
你有資格說別人!憐飛雪氣得一把拉住江山向床上扔去,任江山比憐飛雪高大,還是被摔得叫疼。
憐飛雪眉眼怒氣地爬到江山身上說:“看在你要去赴死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說完伸手開始解江山的腰帶。
一想到江山要走很久,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憐飛雪就大有一種“獻身”的衝動。
江山感覺全身發熱,什麼情況……
“阿雪……你幹什麼……”江山嚥了一口口水看著憐飛雪。
好一幅香豔的畫面。憐飛雪衣衫鬆垮,細胳膊細腿兒都露出來,跨坐在江山身上拼命和腰帶作鬥爭,一臉的嬌怒氣紅了臉。江山之覺得身體不聽使喚,腦袋也完全停止了工作。
憐飛雪就開江山那根煩人的腰帶後就俯下身狠狠咬了江山的嘴一口,細細的血絲從江山嘴上浸出來,江山舔了舔,被咬得地方是甜的。
細細煽情的喘息從憐飛雪口中傳出,這是江山一句話打亂了憐飛雪所有的興致:“阿雪,你嘴好甜,又吃了糖吧。”
……
“嗯。”
“阿雪,我還想吃。”你幾歲了?
……
“嗯。”憐飛雪又俯下身去和江山一陣纏綿的吻。
江山腦袋裡最後一根神經斷了,好想佔有……
大腿上傳來發燙的溫度,憐飛雪一受刺激,只聽“啪”的一聲……
一切都靜下來了。
江山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憐飛雪憤恨地跳下床大罵一聲色-狼說:“給我做飯去!”
冤枉啊……江山有苦說不出,明明是阿雪先的,早知道就不要出手讓阿雪自己來了……現在火點燃了,罪魁禍首卻理直氣壯地差使他。不過阿雪的腿好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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