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昊、駱風以及藍氏一族皆得了不少封賞,意外的是,藍恆卻推拒了封賞,請求樂正善賜婚他與逍遙,其原因竟是要給逍遙一個正式的名分,此事在京中造成極大的震驚,寧昊倒是淡定得很,暗忖劇情大神終還是有固執的一面。
一年後
駱風興奮地跑進屋,滿臉堆笑地對慵懶坐在矮榻的寧昊說:“小叔,生了!生了!宛氏給你生了對雙胞胎哦!”
寧昊抬了抬眼皮,絲毫不被駱風的興奮感染,自從自己不舉後,駱風是想盡一切辦法收集自己的陽精,又和夜鷹、寧書聯手將寧夫人為自己找的妾房一個個人工授孕,眼下除了這位宛氏,另有兩名妾房也都有孕在身,而駱風自己,卻只寧樺一個孩子,不,還有夜鷺,她走的時候應該已經懷孕了,雖然她並沒有說,但寧昊卻有深深的預感,夜鷺是帶著身孕離開的。
“生了就生了唄,有啥好興奮的。”寧昊癟癟嘴說道。
駱風察覺到寧昊的異樣,尷尬地笑了笑,靠近他的身旁:“小叔這是怎麼了?這可是你的親兒,何以如此不開心?”
寧昊抬眼望著駱風說:“那不過是我和別的女人的孩子,有什麼值得興奮的?”
駱風不懂了,疑惑地說:“若不如此,小叔又怎會有子嗣?能有子嗣延續,難道不是開心的事?”
寧昊白了他一眼,暗忖:蠢貨,老子就想和你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行不!
內心尚存的一絲女兒心事,使得寧昊一直想要有屬於他與駱風自己的孩子,想到以前也曾看過和寫過的男男生子文,還有現實生活中的一些新聞,寧昊之所以沒再為駱風張羅子嗣的事,便是在考慮如何才能讓自己也試一試懷孕的感覺,唔,不過到時候自己到底是那孩子的媽媽還是爸爸呢?真是個頭痛的問題。
見寧昊皺眉,駱風不安要伸手撫上他的臉:“小叔這是怎麼了?今天可是小叔大喜的日子,何以老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寧昊不耐煩地伸手開啟他的手,說道:“如今我也有子嗣了,你該不會再折騰我做不想做的事了吧?”
“那是自然。”駱風忙笑道,不出意外的話,在半年內,寧·駱府中將會再添三個嬰孩,還有名侍妾剛受孕三月,寧昊還不知曉,他坐到寧昊身旁伸手攬入懷中,“小叔若不想要更多的孩子,不要便是。”
“我倒是想啊,想要我和你的孩子……”寧昊低聲嘀咕道。
“小叔剛才說什麼?”駱風附在寧昊耳邊輕聲問道,“那要如何造人,小叔教教我……”說話間,已將寧昊按倒在矮榻上,欺身壓了上去,寧昊發出一聲驚叫,隨即被駱風掩住……
☆、番外
自華蜜遭白澤生毒手後,為保兩國和平相處,駱風不得不盡量安撫華蜜的情緒,以至華蜜一直以為那日毒發時是駱風為自己驅的毒,每日裡駱風來看她,她都極盡溫柔,要不是夜鷹一再囑咐她身子未愈,不可房事,便要將駱風撲倒,再行魚水之歡。
這日,華蜜到花園中走動,遠遠看到夜鷺靠在一棵樹下望著自己,她笑了笑,抬步走了過去,這個女人的來歷她是很清楚的,更知道她與駱風也有了那層關係,不過就眼下看來,這女人即無名又無份,每日裡只是躲在自己院內偷窺駱風,不用想也猜到對方定是對駱風有意的,每每想到這個,她便覺得心有不甘。
夜鷺最近只覺得食慾大增,腰腹也有增長的現象,心中卻喜又憂,與駱風最後一次驅毒時,她故意沒有服用避子藥,便是想要得到某樣東西,而今似已成現實,卻又讓她憂慮,她看得出駱風對自己毫無感情,若非為驅毒,斷不會與自己有絲毫接觸,僅憑這一次,她便不可能留在這裡,正考慮要不要將實情告訴兄長與他商量一番,便見華蜜朝自己走了過來,忙打了精神對華蜜禮了禮:“公主。”
華蜜昂頭垂眼地撇著夜鷺嗯了聲,傲慢道:“夜小姐便也悠閒,這京中多有熱鬧去處,不知是否去過?”
夜鷺回道:“多謝公主關心,小女子對熱鬧場所沒甚興趣。”
“哦?”華蜜笑說,“那真是可惜了。”頓了頓又問,“看夜小姐年齡似乎比本宮稍長一些,倒不知是否已有夫家?”
夜鷺臉上一冷,眯眼掃了華蜜一眼,說:“勞公主掛心了,小女子尚未有夫家。”
“這樣啊,”華蜜笑眯眯地說,“我夫君在京中也認識不少官家公子,倒是可請他幫忙夜小姐留心一二,不知夜小姐喜歡怎樣的男子?”
夜鷺徹底黑了臉,知她這是故意調侃自己,冷聲道:“公主勞心了,小女子的事自有家父與兄長操勞,多謝公主美意,小女子尚有其他事要做,便不陪公主了。”言罷轉身就走。
華蜜望著夜鷺遠去的背景,笑得極歡,卻不知剛才的對話被不遠處的寧昊聽了去,等她轉身時,方看到寧昊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公主身體可是大好了?有閒功夫來這花園裡走動?”
華蜜當下斂了笑意,對寧昊禮了禮道:“昊爺怎麼也有閒空來這花園走動?”
寧昊揹負著雙手,悠哉地望著華蜜:“據我所知,夜小姐留在府中是為照顧公主身體,卻不知公主何以為難於她?”
“哦?”華蜜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昊爺此話怎講?本宮不過是好意想為她尋個良緣。”
寧昊冷笑一聲:“公主想必也知夜小姐與阿風之事,你這真是好意?還是故意刁難?”
華蜜變了變臉色,依舊一副無辜模樣:“昊爺的意思,難道是想讓駱風納她入門?”
寧昊輕笑道:“納與不納,也還輪不到你這有名無實的正室作主吧?”
華蜜倒緊了柳眉,抬眼瞪了寧昊道:“昊爺說話請自重!我與夫君有沒有實,難道你不清楚?”
寧昊依舊笑得淡然:“我自然清楚,比誰都清楚。”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華蜜。
華蜜怒極反笑道:“只怕昊爺尚有事不知曉吧?或許過不多久,本宮便可再為夫君添一幼子呢。”言罷,繞過寧昊疾步離開。
寧昊站在當下心中卻有了絲疑惑,關於白澤生如何利用華蜜在畢翼國國使面前演的那齣戲具體情景駱風一直未對他細說,如今想來,白澤生能用的東西不外與那事有關,那是誰為華蜜驅的毒?眼下府中那日在場的下人幾乎死的死、驅的驅,夜白黎夫妻即使沒走也定不會告訴自己實情,或許,夜鷺知道些什麼?
寧昊當下去找到夜鷺,懇求她將華蜜那日的事細說與自己聽,方才知道華蜜當時毒發過急,若無真人交歡必死無疑,而當時,被留在房中的僅華蜜與駱風二人。
說到這些時,夜鷺一臉的落寞,卻又極為平靜地安慰寧昊說:“昊爺也無需多慮,自那日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