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水。

他先是聽見沙皮狗驚恐的聲音，然後又看見聞人雒一副受到了極大驚嚇的蒼白模樣昏迷過去，後來又在英俊的指導下稀裡糊塗地親吻對方。

哪怕是聞人雒現在已經醒過來了，賀明聿內心在覺得不安的同時也萬分不解。

聞人雒卻是十分吃驚，他看著面色帶著疑惑、不解地看著賀明聿：“……你、你沒看見嗎？”他記得哪個是英俊大喊了的，那就說明英俊也是看見了的……沒道理賀明聿會看不見吧？

面對聞人雒的質疑，賀明聿並沒有覺得生氣，只是苦笑了一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是沒看見。”

不等聞人雒開口，英俊就又汪汪汪汪了：“主人並沒有說謊，他的確是不會看見的。”但是更多的，它卻不說了。

不過這個時候聞人雒也不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因此只是將自己之前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反正藏著掖著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末了，說完了聞人雒還補充了一句：“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看到這些古怪的東西，就算是做夢，也太不靠譜了。”

其實聞人雒的內心已經隱隱有了一點猜測，可是因為他對這個世界實在是太不熟悉，所以在這種時候他絕對不會妄下結論。

“那不是夢，是記憶。”之前一直有些咋咋呼呼的沙皮狗英俊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記憶？”賀明聿愣了愣，“你是說，雒雒是看到了那怨靈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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