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業競爭引起的價格戰，引進國還要進行賠償。

如此一來，根本不能想象十年後凌雲集團會成長成什麼樣的龐然大物。也同樣的，這個條件他們做不了主。

雙方各退一步，約定好幾天後進行第二次磋商。

凌蔚衛提出條件的時候，顏愷寧其實也是一愣。凌蔚衛的要求不所謂不高，但是依著顏愷寧對他的瞭解，凌蔚衛必然是有所依仗。

事實確實如此。

抱上兒子，和那幾位老爺子告別之後，一家四口上了車。顏愷寧跟衛老詳細地說了一下談判的經過，衛老也是一愣。

其實就現在對方提出的條件，已經算是過得去了，一般的企業也就是如此。當然，這次是對方引進，而不是他們要主動出口，自然有了談條件的資本，只是凌蔚衛的條件，連衛老都嚇了一跳。

十年。哪怕是對方得到了他們的方子，也沒有辦法和他們競爭，讓凌雲集團在異國他鄉以最穩妥的方式紮根。

“他們會答應麼？”

“會的，爺爺。”凌蔚衛微微一笑。

不怪眾人懷疑，凌蔚衛確實有自己的依仗。

系統連跳三級升入天級系統後，已經是仙品了。十級，上面還有十一級十二級。超過了十二級就是神品，可小喬說，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仙品的存在，因為他之前的幾任宿主，就沒有一個達到這個高度的。

仙品，是小喬第一次看到，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系統器靈了，而是作為一個對系統知道畢竟詳細的旁觀者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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