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燒得更旺，肖朗乘機在他體內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將自己埋進那溫暖的深處。

腦中尚留一絲清明，齊皓不住在想，什麼時候能終止。

可肖朗的行動回答是——永無休止。

逞兇完畢，為自己點上一根菸，肖朗撇過頭看著橫臥在床上的齊皓，又安靜又老實。這一回他沒有哭沒有鬧也沒有反抗，遇到這樣的好事肖朗應該開心還來不及，可他隱約覺得齊皓故意把什麼東西丟了。齊皓不會告訴他，自己旁落的是自己的心，如果這樣鄭重其事地告訴肖朗，得到的肯定是一聲嗤笑，“不值錢的東西。”

“喂，你還好嗎？”肖朗會關心人了，不過這對齊皓來說沒什麼用場。

“你可以走了嗎？”

逐客令，逼得肖朗從床上跳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好像老子扒著你不放一樣！”

難道不是嗎。齊皓費盡地想牽起嘴角，最終還是放棄了，“你自以為是的個xing一點沒變。”

“到底自以為是的誰！”肖朗惱恨地咆哮，得到的卻是漠視。齊皓起身朝浴室走去，心想自己還是離開這裡吧，免得再和肖朗碰面。

那漸漸脫離視野的背影讓他咬牙切齒，想抓住他想攔住他甚至想把他重新扔回到瀰漫情跡的床上，可那空洞的眼神在他腦中閃過又斷然放棄了。又不是他求著齊皓，又不是他離不開齊皓，而是齊皓欠他的，是齊皓要償還的。

再三在心間把這個執念重複了幾遍，他抓起落在地上的外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齊皓的家，即使關門的聲響故意放大最大，齊皓冷漠下來的臉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無動於衷的開啟蓮蓬頭，微涼的水讓人倒吸冷氣，他卻無畏地仰臉承接著水的親澤，洗乾淨，是他現在唯一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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