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認全了百家姓，爹孃直誇他聰明。想到這個，他的心情驀然低落了，現在沒有人可以為他驕傲為他自豪了。

張煥在去馬廄的路上，就遇到了馮歡，而他身後還站了幾個人，一副找麻煩的架勢。

“你來了多久？”馮歡看著自己的手，笑得很是狂妄，“半個月有沒有？”

張煥微微退後了一步，他知道自己這身板是打不過他們幾個的。

“半個月了吧，很厲害啊，讓芫玢給你送飯，你知道她是專門服侍主人的嗎？”

“你是來找我麻煩的嗎？”張煥不想和他談那些，直截了當地吻了。

“是，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別以為你就了不起，就特別了。想要巴結主人，還是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吧！上！”

張煥沒有跑，他蹲下身來抱住頭，拱起背來護著自己的肚子。

馮歡知道輕重，見到他甘願捱打，蔑然一笑，就讓他們都停下手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捱打？也不知道主人帶你回來做什麼。”

“馮歡，你說話注意點。”

“怎麼了？主人不會怪罪的，不久他就要離開這別院了。”

聞言，一直不動彈的張煥抬起頭來，一種驚異和失落在他臉上浮現。

“呵呵，你還痴心妄想和主人一起走嗎？看來還是欠教訓啊！”

拳打腳踢之下，張煥仿若沒有受到他們的欺負。只是愣愣地盯著地，看到地上暈開的水漬，他才漸漸緩過神來。

下雨了？沒有……是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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