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起發涼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往屋外走去。

張生一直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推開圍牆暗紅色的門。

糟糕！萬一他出去被大家看到就慘了！張生慌張跟前，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好冷……周小史走出這個門，外面的冷風似乎更嚴重。

為什麼這些人都穿得那麼奇怪，這裡的東西都好奇怪……和昨天的人一樣。

“這人是怎麼了……”兩個穿著可愛的大衣的女生走過來

“大概是coser吧，那麼冷得天還穿那麼少出來拍夜景，真敬業”少女拉走旁邊的閨蜜。

周小史在門邊坐下，來來往往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腳好冷，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張生在門縫那看著他，希望沒有人理他，好讓再晚點沒人的時候自己可以把他帶回家。張生默默祈禱。

***

司馬穿著休閒服在北京的步行街走著,冷風中摻夾著街頭小吃的香味。

司馬儘量遠離那些滿身香味的女人走著，沿著灰色的高牆，司馬掏出一根菸點火。

“嗚，好痛……”周小史低呼了一聲。

“抱歉”司馬淡淡道，光顧著擋風點火，一時沒有看路，踩到了路邊的乞丐。

“皇上……？”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遇到熟悉的人，心裡就會對他產生莫名的親切感。即使是討厭的人。

“皇上？”難道還遇到腦子有問題的人？司馬低下頭去看，……這種裝扮，怎麼看都不是正常人吧。

“皇上……”周小史又低低的叫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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