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哼了一聲，才翻開教案，開始講課。

姚海龍眉頭跳了跳，挑頭的人是他，那英語老師說的事兒精不也就成了他？這讓他面上更掛不住了，總覺得那些同學都在嘲笑他似的，但這會兒他又實在不能做什麼，最後也只能自己生悶氣。

溫文瑞也有些不高興，倒不是因為英語老師那句話，他一直覺得，像這種沒指名沒道姓的，就不用理會，你理會了，反而像是自己對號入座一樣，他現在之所以鬱悶，是因為自己竟然忘了和姚海龍約定彩頭。

姚海龍雖然輸了，但是一點損失也沒有，甚至還沒和張雲航道歉，這讓他感覺像是做了白工。

哎，還是經驗不足的關係，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考慮不周。

張雲航見溫文瑞悶悶不樂，不由好笑，於是在練習本上寫了幾句話，大意就是說他很高興被維護，讓溫文瑞不用多想，姚海龍那樣的人，丟了面子，比什麼懲罰都重，然後他便將練習本遞給溫文瑞。

溫文瑞定睛一看，有點無語，他念了兩輩子書，還是第一次碰上有人在小紙條上寫法語的！

前兩天張雲航在溫文瑞家的書房裡看到了法語原文書，兩人便聊起了外語，除了英語之外，溫文瑞還會一些法語和德語，而張雲航則是學過義大利語和法語。

按理來說，他們都會法語，用法語傳小紙條保密性好，張雲航這麼做似乎也說得過去，只是溫文瑞心裡總覺得有些彆扭，偏偏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麼，於是只好將注意力放在張雲航寫的內容上，不再多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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