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他就是被方嘉銘當成肥羊宰的那個凱。

具體情節記不清，但大概也的確是如此。

秦真流在一旁裝作若無其事開口道：“我說你們，還讓不讓電梯下去了？”

“關你屁事？”艾餘直接一瞪秦真流。

李恩穹立馬補了一句，“不好意思，我隊友脾氣有些躁。”

“那還不鬆手。”秦真流往前踏了兩步，隨後也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把抓掉對方的爪子，然後一摁關門鍵。

方嘉銘站在一旁不發一言。

等電梯門打開了，秦真流才問他一句，“走不走？”

為了避開他們，走地下停車場上去？方嘉銘臉上閃過怒色，可隨後還是踏出自己的步伐，他看了一眼秦真流，面無表情，“讓你見笑了。”

秦真流也不在意，只是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打遊戲的呀？職業玩家？”

也沒想到秦真流這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對這方面有了解，方嘉銘想了想，如實回答，“半個小時之前是。”

“那現在呢？”

“無業遊民。”方嘉銘聳了聳肩，“你剛剛應該看到了，俱樂部讓我打-黑賽輸給某隊，我不願意，只能違約了。”他嘀咕了一聲，“去他媽的黑幕。”

“能理解你的心情。”秦真流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指尖遞給了一張名片給方嘉銘，“有需要找我。”

方嘉銘詫異地接過，也沒看名片，只是滿頭黑線的看著他，“你做律師的？”

秦真流愣了愣，隨後倒是笑了，“如果你想我是律師，我自然也可以是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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