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面前，住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把刀刺入這個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奔出來的女孩身上。

看著那個女孩，就算在這種時候為了葉詠言擋了一刀，鮮血淋漓，卻還是面帶笑容朝著葉詠言虛弱的笑了笑，明明接近暈歇，卻還是關心問他，“沒事吧你？詠言。”的樣子，褚雲清內心嫉妒，卻也知道，他真的徹底完了。

除非蕭皓然……

他看向蕭皓然，發現蕭皓然的目光從來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褚雲清閉上了眼。

他是真的完了。

在面對著將他扣留起來的民警，褚雲清沒有任何反抗，就在剛剛那瞬間，他似乎想透了什麼。

或許……有些事，他也是時候放手了。

畢竟他絕對做不到那個女孩一樣，有著可以為了蕭皓然去死的勇氣，首次覺得自己解脫的褚雲清真的覺得無所謂了，他只是對著蕭皓然小聲說，“再見。”

蕭皓然如今唯一想做的就是想自己的臉擋住，這他媽的也太丟人了！

葉詠言其實也沒忘記，那個時候就算為他擋了一刀的艾麗的笑容，她朝他虛弱的笑了笑，明明接近暈歇，“沒事吧你？”的樣子，只是他不懂，為什麼這些女孩都原意為他赴湯蹈火，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他猛地驚醒，先不說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小女孩一直撫摸著他臉的動作也讓他臉蛋僵硬，他扯了扯嘴角，“小妹妹，你摸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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