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直叫。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收到了小楊的一個簡訊：“你，情人節在哪裡過？”

當時我心情正不好，在一家麵館吃麵，騰騰熱氣把手機螢幕都弄溼了，立刻回答道：“【悲慘】自己一個人過。”

“我在等著千金的微信微博呢。多謝你的內幕訊息，要是贏了，大概能賺四五十——哈哈哈，一頓飯錢。”

我笑著回覆：“那得用來請我。”

正同他你來我往地扯皮，手機響起一陣強烈的震動，我看著螢幕上的通話人，心裡微微一愣。

竟然是葉總打來了電話。

我連忙接通：“葉總？”

他在另外一端問道：“你在哪裡？”

“呃……出了會所後，在附近一家店裡吃牛肉麵。”

他安靜了半晌：“我去接你。”

“嗯？”

“健康檢查也不是不能做，而且我相信我沒病。”說著說著聲音又冷了，似乎傷害到了他的尊嚴，“我每次都戴套子的。”

我尷尬萬分：“是，葉總。”

15分鐘後，一輛黑色汽車不急不緩地駛過街道，在牛肉麵館前緩緩停下。車窗一拉，一個男人的頭探出來，向凍得發暈的我說：“上來吧。”

我笑著道了謝，連忙上車：“多謝葉總來接，今天天氣可夠冷的。”

車緩緩駛動，他沉默了一會兒，又眼望著前方問道：“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問題？”

“呃……”

“除了要出示證明，還有什麼問題？”

我怔怔看著他，下一句話我是怎麼也不敢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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