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扭來扭去,骨頭在我肉裡到處戳,總算戳進了關節裡,那哪兒是活人受的罪啊?他笑了笑,輕輕擦著我的金魚眼,說都是個大男人了還哭?人家沒笑你?我刨開他的手,說敢,她要敢笑我,我,我就哭得再厲害點兒。
肩膀是裝修好了,可還固定著,醫生說韌帶撕裂得較嚴重,至少一個星期不能隨便動,要不不利於恢復。顧鵬飛聽著挺心疼,要我靠著他休息一會兒再走,我枕著他肩膀眯著眼睛覺得特窩心,忍不住使勁兒蹭了蹭。
過了一會兒,我輕輕地叫他,飛。
估計是習慣了我叫他顧鵬飛,豬頭,傻B,等稱呼,不知道幾輩子沒聽過這種版本了,顧鵬飛差點沒給嚇跑。
其實這叫法兒確實怪肉麻的,我倆就是十分膩歪的時候咱也不叫,如果硬要說它會出現在一種時候的話,那就只能是在床上,所以以前顧鵬飛只要一聽見我這麼叫他,立馬就能明白,蘇銳又發春了。
介於以上前科,他開始心跳加速,臉上紅霞亂飛,語無倫次地說,那,那個……銳啊……咱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雖……雖說我也想啊……可咱還是聽醫生的話……少做劇烈運動的好……咱,咱別急……一步一步來……把傷養好再說……是……是不?……不能只顧一時的享樂……而忽略了長遠的發展啊……我越聽越沒對勁兒,抬起腦袋打了他一掌,說豬頭!想哪兒去了?狼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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