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還要哭嗎?駱筱良,你也是我命裡一站,我們定當後會有期。”
“什麼意思?”我不由自主停下腳步,轉身問他。
“什麼意思?還用說嗎?自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後會有期!”然後他就撒開腿跑進了林子裡。
速度之快,是我見所未見的,我還來不及說道別的話呢!真是的!
然後我也頭一次看到同叔那麼不拘小節、不顧形象地撒丫子追去。
而空爺卻還等著我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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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明日最後一日更新了~大家盡請期待!另外謝謝一直送我禮物的醜醜~謝謝你~
☆、第七十九章、
“你出來的時候,靜亭回來了嗎?”
“哪止美人兒回來了,姬爺也回來了呢。”
“那就剩我們倆還沒回去了。”
“我?那又不是我的家,回去作甚?”
“合適。”
一句話說得我熱血冷卻。瞧啊,我們就只是湊合,而不是兩廂情願,我這種人只能是湊合著過,哪裡能奢望瑤琴玉瑟?
“呵,我看同叔那種如花美眷才配得上這天下第一偷啊。”
他只是深深地看著我,什麼話也沒有留下,然後一躍消失了。
我不想承認,我真的不想承認,有那麼一刻,我多希望他調笑著說:“說什麼呢,良大老闆,那也是你家不是?”
可是他沒有。
那裡不是我的家,可是天下之大,我駱筱良的家又在何處?
我原以為我對他──鍾耿空空,沒有一點情愛,他之於我,就像容行之於同叔,是把我們從感情泥淖里拉起的人,只是我們得不到所愛的一個替代,再好,也好不過最初心底的那個人。
可是我還是會妒忌,妒忌他對同叔那麼好。我突然有些感同身受,為什麼同叔會抓著容行不放,畢竟你知道,他對你是好的,而且在那個自己都救不了自己的時候,那是唯一對你好的人,那是真實的,不是自己的幻影。
這樣的人,常常有著特別的意義。
我曾經有想過,說不定空爺早就離開了同叔,正在尋找我的路上,可是結局告訴我,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看來容行說得沒錯,何必執著於結局,結局一般都不會是你想要看到的。
哼,他錯過我駱筱良,不是我的不幸,是他有眼無珠,才不是我的遺憾。
我邁開大步繼續前往華山,快到了呢。
然後我才後知後覺,真的是,一離開容行,才知道他原來已經影響到我了呢。
只有一人的旅途,寂寞而且變得漫長。
但是,再遠的路,終究有到達的日子。
晴朗的日子裡,我到了華山。
隨便在一家客棧吃了點東西,感慨還是容行會找吃的,錢雖不多,卻也不肯苦了自己,偏偏都能找著既好吃又便宜的餐食,羨煞我也。
休息了一會兒,想著是該爬一爬華山,彌補一下那個早已不清晰的錯過,便摸著肚皮走出了客棧。
可我這人就是晦氣,總愛在林間受欺負。
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三大五粗的惡漢,都低三下四地道歉了好久,他們的人還罵罵咧咧得圍著我,不肯放我走。小爺想我早就不是那身份低下的男妓,又何必卑躬屈膝?
結果好死不死頂撞了他,一言不合,他們就動起手來。
在墨蓮時聽說,娼院懲戒不聽話的娼妓,就是把她們衣物扒光,綁在床上,再找幾個三大五粗的壯漢輪流幹,這個東西雖然痛,但是也要看人,有時如果上面的人懂的話,那還是能享受到的。而且即使痛,也只痛一個地方。
而現在,是幾個虎背熊腰的猛漢,手持粗棍,下狠勁地打啊,而且雖然身體沒被束縛住,可是這樣還是逃不掉,擋也擋不住,一棍子一棍子打在身上,那是實打實的呀!躲也躲不掉,伸哪裡哪裡就遭殃,痛死小爺了!
唉,看來小爺我命該絕於此!我駱筱良僅僅活了二十二年,但這般窩囊的紅塵路,我也走夠了!能渡我到西天極樂世界我也心甘情願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拳頭沒有再落下來,我模模糊糊地抬起眼,有一個身影罩著我。
他蹲下來問道:“你沒事吧?”
我緩緩睜大可能已經淤青腫起來的雙眼,可惜居然在這麼落魄的時候遇見他。
本來就沒什麼美姿色,現在更是骯髒不堪,拿什麼臉面見他啊?
你何必在此時出現呢?
路離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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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路離江,是路離江。
看著眼前人,記憶力所有與他相關的回憶情景一一回放,由近到遠,最後停到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只是歲月流轉,不同的場景裡,我們的位置換了一下。
“救我。”
我不禁呢喃道。
只是未等我將自己再次代入那個境況裡,便被打斷了。我聽到初茶清脆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響起:“誰呀?”
“應該是一個朋友。”他溫柔地朝著遠方答道,然後又回過頭問我:“我是不是認識你?”笑著說:“你長得很眼熟。”頓了半響,又補充道:“對不起,我失憶過。”
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溫柔面相,我很想很想問一句:“你那時究竟愛不愛我?”可是我知道關於離江愛不愛我,或者說那時愛不愛我,已經成了一個沒有答案、追尋不得的問題。
“我是初茶的故友。”
我不假思索回了他,這個答案也是實話,不是嗎?
“原來如此,我叫初茶過來。”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風雅俊賞,玉樹蘭芳。
“哎,不用了,我本就不是來找他的,感謝大俠救命之恩。”
“不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本分。”又是一臉讓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忽得鼻子酸了,要趕緊離開為妙。
我掙扎爬起來,離江扶了我一把,我拍拍身上的泥土,正想離開,卻見初茶已經走了過來。
“小娘?”他看著我有些愣。
是呀,怎能不愣呢?背叛好友,搶了好友男人的人,又怎敢面對曾經的故友?
“呦!初茶你養得白白胖胖的,都快賽饅頭了,不錯啊!”我忍著疼痛,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
“你才賽饅頭呢!”初茶惱怒。
“看著你生龍活虎,我就安心啦。我走了,後會……無期啦。”
“等等!”他追上來,卻是欲言又止,看樣子,他也捨不得把這份幸福,拱手還回:“那你呢?”
“我?不如你美,但所謂破鍋自有破鍋蓋,自然有人要了,便跟隨了,管他是歪瓜還是裂棗。”
“真的?”
“初茶,答應我,待他